柳徵打断了华虚知的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好好好，想吃什么华哥都给你做，不会的华哥就学。”
华虚知摸摸小知青的头，也没想太多，只当小知青馋了。
国家第一次恢复高考，尽管通知下发和开考时间之间有点仓促，留给学子的复习时间不多，但仍有千千万万的有识之士参加。
据华虚知所知，光他们市就设立了3个能容纳千人的考场，这还是他知道的。
这次高考包含四个科目，语文、数学、外语和政治，分两天考。
第一天上午语文，下午外语，数学和政治第二天。
这两天华虚知都会把小知青送到考场，然后在外等着小知青考完再一起回住的地方。
华虚知从不过问小知青与考试相关的话题，每每接到考完一科的小知青，他都是先说一句：
“小徵真厉害，又考完一科了，待会想吃什么？”
话题就自然而然转到柳徵感兴趣的美食上了，什么紧张、担心这些负面情绪连个影都没出现就被华虚知轻松解决了。
两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两人也没急着回村，而是打算在市区玩两天再回去。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来，先是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柳徵心心念念的小笼包早餐后就直奔目的地—照相馆。
他们这几年每年都会去镇上照相馆拍一两张合影，而今年的合影还没拍。
他们之前经过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照相馆更大些，柳徵还看到里面有民国的学生装和军装，当时他就想象到华虚知穿上军大衣的样子，绝对是一个权势滔天的军阀形象。
当柳徵亲眼看到华虚知换好军装从换衣间向他走来的时候，他还是看呆了，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一百倍，特别是不说话，盯着你看的时候。
妥妥的指点江山、桀骜天下的英雄形象。
华虚知看到小知青穿着民国的学生长袍，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却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扬起嘴角，笑得开心。
旁边的摄相师适时按下快门，定格了这一幕。
民国书生与权势军阀的兄弟亲情故事，摄相师连标题都想好了。
拍完照片，华虚知两人留下邮寄地址就结账离开了，对于摄相师兼馆长想把他们的合照放在橱柜上展示的提议，两人都拒绝了。
“两兄弟长得都好看，虽然不怎么像，但两人之间的氛围太融洽了，怎么就不同意展示呢，唉…”
馆长在两人离开后，还遗憾地自言自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