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善明接过化形丹，一蹄子拍进嘴里。
悟空，牛魔王，还有牛云霄，眼睛连眨都不眨，死死的盯着。
白文渊等人也都屏住了呼吸。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牛善明仰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牛吼。
而后整个人缓缓化作一个慈眉善目老年人的模样。
与白文渊一般，看起来仙风道骨。
悟空敏感的察觉到，牛善明的气息并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越发深沉了。
他都有些看不透了。
“牛老大，你没有降境界，是不是？”悟空传音的时候，整个猴儿都激动到颤抖。
“不但没降，而且好处众多。”牛善明也激动到嗓子都劈了。
“都有什么好处？”白文渊忙问道。
“牛族长，感觉如何？”这时，白卿卿也问道。
“多谢先生。”牛善明忙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先生大恩大德，我牛善明无以为报，愿终生为先生效忠。”
牛善明话音刚落，众人便看到半空中一道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牛善明的脑袋里。
白晟吓了一跳，本能的惊呼出声。
“六哥，怎么了？”白卿卿抬眸看过去，关切的问道。
“没事儿，就是刚刚太关注了，突然被大哥拍了一下肩膀，吓了一跳。”白晟忙的解释道。
背锅的白昊立刻嘲笑道：“还是那么胆小！”
白晟捏了捏手指，好想打人啊，可是又打不过，怎么办？
“牛老大，那闪电是什么？”白文渊传音问道。
“卿，是个卿字。”牛善明激动的叫道：“我的识海里，浮着一个金色的卿字，这是不是代表先生认可我了？”
“我知道了，这是天道誓言。”悟空恍然道。
“什么是天道誓言？”牛云霄问道。
“刚刚牛老大不是发誓效忠主人吗？天道已经记录在案，日后若有背叛之心，五雷轰顶，魂消魄散。”
“从未听说过。”白文渊捋了捋胡子，说道。
“这也是我曾从一个远古洞府中看到的，里面只言片语，并不全面，所以我也知道个大概。”悟空说道。
“看来誓言也是不能随便发的，否则麻烦不小。”白文渊说道。
比如想要和敌人虚与委蛇，结果不小心被天道记录在案，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我本就永生永世不会背叛先生。”牛善明喜滋滋的说道。
“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牛族长不用放在心上。”白卿卿笑眯眯的说道。
对于这初次炼丹，白卿卿很满意。
“时候不早了，先生早些歇着吧。”牛善明拱拱手，恭敬的说道。
“好。”白卿卿点点头，在场的人挨个叫了一遍，而后眉眼弯弯的笑道：“你们也早些休息。”
只是她不知道，这些人眼下哪里有心思休息。
一股脑的就跟着牛善明牛云霄兄弟俩去了他们居住的院子。
就连悟空和牛魔王也趁着白卿卿睡下后偷偷跟了过来。
“牛老头，你刚刚说，那化形丹还有无数好处，不知是什么？”悟空是个急性子，抓耳挠腮的问道。
“你们看一下就知道了。”牛善明说着，整个人开始变化起来。
也就是一两个呼吸，牛善明就变成了原本的牛首人身，再一两个呼吸，又变成了全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