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狼一豹，爪子里捏着符篆，走的时候脚下飘飘忽忽的。
脑子里也懵懵的。
好几次，双头白狼都差点儿从空中掉下来。
幸亏独角白豹眼疾爪快，每次都精准的拽住了双头白狼的一缕毛。
短短一截路。
双头白狼两个后脖颈子上的毛，就被薅秃了，露出嫩红的肉皮儿来。
独角白豹嫌弃的甩了甩爪子上的白毛，说道：“你可走点儿心吧，别没被黑罴打死，回头自己摔死了。”
“我好歹也是化身境强者，怎么可能会摔死。”双头白狼回过神儿来，问道：“你说妖王和星月宗到底什么关系？”
“你这么好奇，刚刚怎么不问问妖王？”独角白豹瞥了它一眼，问道。
“不敢。”双头白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别管是什么关系了，反正如今妖王已经晋升到了半步仙人境，那就是我们的造化。”独角白豹说道。
“是啊。”双头白狼点点头，捏紧爪子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黑罴报仇。”
“对，为兄弟们报仇，将黑罴碎尸万段。”独角白豹眸底闪过冷光，说道。
“哦对了，你帮我看看，我咋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双头白狼一边说，一边扭着脖子往后看。
“可能是飞的太高，风太大了。”独角白豹把爪子又往身后背了背，甩了甩上面的白毛。
“哦。”双头白狼还真信了。
另一边。
看着一狼一豹离开后，悟空说道：“白无极，我们该回去了，别让主人等着急了。”
“嗯。”白无极点点头，最终没忍住：“悟空，有个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你了。你明明是灵兽，为什么做妖王？”
“刚刚那白狼和白豹，也是灵兽。”悟空表情淡淡的，说道。
“什么？不可能。”白昊蹙起眉头：“它们体内明明没有灵源的，怎么可能是灵兽。”
灵兽和妖兽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体内有没有灵源。
而灵源，是先天形成的。
至于刚刚白旭和白卿卿说的那些，纯属他自己的个人猜测。
其实他平日里若稍微肯用心一点儿，这些基本常识藏书阁的文献里都有记载的。
“那是因为他们体内的灵源被人给挖走了。”悟空说的很平静，可是白无极父子却听的浑身寒毛直竖。
“被……谁……”白无极艰难的问道。
“它们的主人。”悟空抿紧了唇：“挖走灵源，必须得是在它们清醒的时候，否则灵源便会失去效果。”
“清醒的时候……”白昊的脸色，苍白到嘴唇都没了颜色。
光是想想，就有种剥皮挫骨之痛。
更何况，它们亲身经历。
“所以，它们才如此痛恨人族，是不是？”白昊捏了捏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它们确实痛恨人族，但绝不会骚扰普通百姓。”悟空摇摇头：“它们痛恨的是那些假仁假义的修仙者。”
“那最近天元城附近频繁扰民的妖兽……”
“应该是另有其他。”悟空抬眸看向他们两人，说道：“它们都很可怜，希望星月宗能给它们一处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