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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代哥打服闵金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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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黑的,江湖却又是讲规矩的。如果一个社会大哥有兄弟反教,大哥会觉得很没面子,同时这个反教的兄弟在江湖上也很难得到认同。满立柱开始混社会的时候大哥是家中排行老五,江湖人称五哥的闵金宏。从五哥身边脱离后,满立柱一度成为哈尔滨的一把大哥。

在哈尔滨有一个老社会,人称二波,江湖段位比蛇皮都要高出许多。二波大学毕业了,众多的狐朋狗友张罗着在校门口迎接,为他撑排面。闵金宏就是其中一位。

闵金宏不但自己出力,还张罗别人出力。把电话打给了满立柱。正在公司的满立柱一接电话:“哥,什么指示?”

“你找点好车,把你认识的社会上有名有号的哥们儿都叫上。下午两点,组织一个车队去大学城接二波回归。”

满立柱根本就不认识二波,听到这样的安排,自然不乐意。满立柱说:“哥,我跟二波没有接触过,他进去以前比我大。”

“我知道比你大。你下午车队开到我公司来,你跟我一起去,见面不就认识了吗?尽快安排!”

“那行,哥,我明白了。”放下电话,满立柱心想我他妈又不认识二波,既然曾经的大哥发话了,我就量力而出吧,不管别人是不是看得起我。满立柱把自己的九辆车全部安排去接二波,其他人一个没叫。

下午一点钟,满立柱带着自己公司九辆车组成的车队来到在闵金宏公司的门口,闵金宏组织的三十来辆车已经整装待发。没等满立柱下车,闵金宏一摆手,“立柱,你不用下车了,跟我走吧。”

呼呼啦啦四十来辆车组成的车队在闵金宏的带领下朝着大学城的方向开去。二点不到,车队来到二波所在的校园门口,所有人都下了车,闵金宏站在最前面。满立柱身边的兄弟说:“柱哥,二波很有名气,以前跟羊馒头全打过架。”

“我知道这人,我跟他没有接触。要不是五哥打电话,我都不会来。”

二点钟,大铁门打开了,身高一米七七左右,精瘦,鞋拔子脸,小眼睛,小嘴巴的二波从住了三年半的高墙内走出了大门。二波虽然貌不惊人,但在冰城的江湖上算是恶名远扬。

闵金宏一摆手,“波子,等你半天了”二波看了一圈,一摆手。“五哥,兄弟都来了,你是道里的满立柱呀?”

“二哥,久仰大名,我跟五哥一起过来接你了”

“挺好。这后边都是你兄弟啊?五哥。这后边是你找的,还是谁找的?”

闵金宏说是我找的。我知道你好个面子,这不得给你张罗个车队,挣点面子嘛。

二波上午还和管教起争执了。管教认为下午过来接二波的车不会超过五辆。二波一看这么多的车过来,回头朝着管教的方向说:“教教,你看看来多少辆车,cNmd!行了,走吧!”

二波的这一举动,违背了一个常识。一般人走出来的时候,都忌讳回头看,他不但回头看了,而且骂了管教。

闵金宏扶着二波,说你坐我车。二波说:“那我必须坐你车啊!”往车上一坐,四十来辆车组成的车队横穿哈尔滨城,引起哈尔滨的江湖一阵躁动,二波回来了。

准备接风宴的时候,满立柱说:“我就不去了。哥,我那边一堆事儿。”

二波一听,“怎么了,二哥回来,你不高兴啊?”

满立柱说:“没有啊!二哥,晚上你跟我五哥多喝点儿,我先办事,尽量早点结束,然后再赶过来陪二哥喝点。”

让满立柱没有想到的是,二波说:“你走你的吧,跟你有什么好喝的?”

“那行,二哥,五哥,我先回去了。”满立柱一摆手出去了。

二波的回归接风宴是闵金宏出资操办,也是为了在江湖上力捧二波。闵金宏通过自己的人脉请来了不少社会人和生意人,晚上酒没少喝。

酒酣耳热,闵金宏一搂二波,“波子,我给你交个实底,今天那个满立柱以前是我弟弟,跟着我玩的,现在长大了,挺牛逼了。”

二波一听,说我知道他,是你的车队队长。现在不干了呀?他还牛逼了呀?我打他!

闵金宏说:“让他自己混吧。反正挺给我面子的,就这么地吧。波子,这回来了,把心装肚子里,踏踏实实地,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我明白。五哥,我在里边待三年多,我想明白了,没有靠山真不行。我也想好了,在哈尔滨我就服你。以后我就给你当兄弟,你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的战场。行不行?”

闵金宏一听,“二波,五哥什么也不说了。你能表这个态,以后你什么都会有。我在道里给你买了个一百二十来平的新房子。你说喜欢什么车,明天我再给你买辆车。”

二波把酒杯一举,说:“五哥,老二什么也不说了,我敬你一杯!”......

从闵金宏的这一番表现和言语看,他已经开始力捧二波了,而且要让二波的风头盖过满立柱。在闵金宏的心里,满立柱已经不听召唤了。

一个要力捧,一个一心找靠山。两个各取所需,走到了一起。闵金宏不但给二波买房买车,给了二百万现金,而且把自己的尊尚歌舞厅给二波管理,营利五五他成。刚从高墙走出来的二波,一下子成了冰城的红人。

有了闵宏庆的力捧,二波名声鹊起。二波也是一个老社会了,会花钱,懂得笼络人心,整天身边围着一群社会闲散人员。满立柱都觉得要避其锋芒。满立柱和二波打招呼的时候,二波都爱搭不理的。

闵庆宏给二波打造的人设是社会商人。闵庆宏说:“老二,你必须装斯文,不能看上去就是一个流氓。你可以有流氓的性格,但是说话谈吐以及外表要像一个正经的老板。”所以老二整天是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整齐的西装。

时光飞逝,转眼二波出来半个月了,道里九哥新开的夜总会试营业,老闵、老闵两个生意上的朋友、道里分公司管治安的秦大队长、二波以及两个兄弟过来了。这两个兄弟是二波的高墙大学的同学,其中一个还是二波的侄子。

五六个人坐下半小时左右,酒还没喝多少,从门外又来了一伙人,四男三女,三个女的是外地人,领头的是沙刚。其中一个女的和沙刚关系比较好,计划在哈尔滨开个洗浴。

沙刚一进门和老板打招呼,“九哥!”九哥迎了上来,和沙刚一握手,“刚哥,跟谁过来的?”

“我朋友,从外地过来的,给我安排个卡包,照顾好几个姐姐和我哥们,今天晚上必须是我安排,哥别让我哥们买单。”

“行行行,往里进!”

沙刚随着老九的引导开始往里走。

二波戴着眼镜,端着杯对老闵的朋友说:“哥,我也不会说什么,五哥捧我,反正老弟就表个态,到哈尔滨,社会上方方面面你就吱个声,不吹牛逼的一句话,整个哈尔滨所有玩社会的,在我面前全小bz。即使在乔四那个年代,说实话我二波也还可以。这句话你记在心里就行了。”

沙刚一听,谁说话这么狂呢?歪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正好让二波看到了,“你瞅啥?”

“瞅你咋地?”

二波张口就骂:“mLGb,你是沙刚吧,你认识我吗?”

“我是沙刚。二波你好。”

“来喝酒呀?”

“我几个朋友从外地来,招待一下,喝一点。”

“小bz,去吧。一会过来敬杯酒。这里坐着的都是我哥们和朋友。”

沙刚一摆手说行,我一会儿过来。沙刚领着朋友到了卡包坐了下来,准备开洗浴的大姐说:“弟弟,那是你朋友呀?一会儿把账算到我们桌上。”

沙刚说:“大姐,可别听他的,不用管他,他后回来的。我们喝我们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沙刚也没过去敬酒。二波觉得没有面子了,“哥,你们坐,我看看怎么回事。”坐在座位上,一回头大声喊道,“沙刚,沙刚!”

沙刚一抬头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mLGb,在等你,你不知道吗?一个小时都过去了,你干什么呀?快过来敬酒!”沙刚一听,和几个朋友打了招呼,走了过来,“二哥,喝多少了?没少喝呀?”

“你管我喝多少呢!我是不是告诉你要过来敬酒了?我朋友在等着,你不知道呀?”

老闵的朋友说:“二波,别这样。老弟,你回去喝你的吧。我不用敬,敬什么呀!”

闵金宏看了沙刚一眼,根本看不起。秦队长更是没看起沙刚。二波说:“不行,你回去把酒和酒杯拿来,给我这哥们上满,双手敬一杯。我说话管用不,沙刚?我命令你!”

沙刚说:“二哥,你刚回来,兄弟我敬你杯一酒,给你算个账都行。但是二哥你这样说话,有点不太中听。我尊重你,你拿我当什么了?这样吧,二哥,你和朋友先喝着,差不多的时候,我过来跟你喝杯酒。”

老闵的朋友也说:“波子,都是朋友,敬什么酒呀!老弟,你过去吧,你喝你的。他喝多了。”

沙刚转身往回走了。二波抄起桌上的酒瓶砸了过去,酒瓶没有砸到沙刚身上,砰地一声在地上碎了。沙刚回过头来看着二波。二波说:“你瞅我干什么呀?怎么得,mLGb,吃了一顿饱饭眼里没有人了?不服天朝管了?”

沙刚一听,说:“我是不给脸给多了。二波子?”

“你叫我什么?”

沙刚说,“我叫你二波,我叫你二b,能怎么样?”

二波一下子跳起来了。沙刚带来的两个兄弟也过来了,问:“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二波的兄弟也站在了身后,说:“你什么意思啊?”

双方一下子对峙起来了。闵金宏说:“小bz,你认识我吗?”

闵金宏不认识沙刚,但是沙刚知道闵金宏。沙刚说:“我知道,你是闵五大哥,柱哥的大哥。今天五哥在这,我冲柱哥帮过我,我什么也不说了。二哥你骂我白骂。以后我尽量不往一起凑。”

二波说:“不行!你给我跪下!我哥们在这,你让我没面子了。我今天要是面子找不回来,我把你打出哈尔滨,上你家整死你。”

“你再说一遍,二哥。我看看你怎么整死我,我等你。”

二波抬手给了沙刚一个耳光,沙刚马上回了一个电泡。双方三对三一下子混战起来。闵五的朋友紧忙着劝架。秦队长叫了一声音沙刚。沙刚抹了一下头发,问:“怎么地?”

秦队长把工作证一亮,“沙刚,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你给我立正。”沙刚不动弹了。二波叫嚷着,给我拿q去。

秦队长指着沙刚说:“沙刚,我认识你,你刚出来一年多,你是不是想返校?”沙刚说:“大哥,今天是我找茬的吗?你说过分不过分?”

“过分怎么了了?过分就不能治你了?我让你立正,你没听见呀?过了两天自由的日子,找不着北了?把我惹急了,我把你送进去。立正!”

秦队长对二波说:“打他!我看他能怎么样?”

二波往前一来,正好小弟把五连子拿过来了,二波拿过五连子一下指在了沙刚的脑袋上,说你妈的,我打我啊?说话间给了沙刚两个嘴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动一下试试。秦队长抱着膀,说:“沙刚,你动,我就把你送进去。”

二波的五连子指着沙刚的脑袋,“跪下!”

沙刚的朋友也看出名堂来了,过来求情说:“大哥,我们错了,我们不敢了。我弟弟喝多了,我们服气了”

老闵的朋友一摆手,“五哥,二哥,差不多得了。这个老弟挨了几个嘴巴也没说什么,你拿五连子把人打了也不好。都是哈尔滨的,你干什么呀?你听我的二兄弟,你把五连子放下来。五哥,你说句话。”

闵金宏这才说话,“我告诉你,小bz,在哈尔滨整死你就是一句话,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干废了,你跑这儿装牛逼来了!滚蛋。二波,把五连子撂下。”

二波把五连子收起来了,说:“今天我冲五哥面子,不然打死你!”沙刚斜眼看着二波。二波一看,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你还不服啊?”

三个大姐赶忙把沙刚推开了,说:“不好意思,哥,我们错了啊,我们不敢了。”沙刚回自己的卡包去了。老秦说:“拉倒吧,坐下!我在这坐着,怕什么呢!装b就揍他。我们继续喝酒。”

卡包里,大姐说:“沙刚,我们走吧,姐谢谢你。你放心吧,我回去考虑一下,如果开洗浴我还是找你。”

沙刚和朋友来到外面,朋友说:“沙刚,我们回去了!你就不要送了。”

沙刚咂了咂嘴巴,感觉里面也破了,说:“行。慢点开,姐,你们回去吧。”

人人都知道冲动是魔鬼,但是谁也做不到绝对理智。送别了朋友,沙刚打开自己车的后备箱,把五连子拿了出来,让两个兄弟在车旁边等着,自己一个人再次走进了夜总会。

在距离二波卡包不到十米的位置,沙刚喊道:“二b,二b!”

二波子一回头,“怎么地?”

沙刚抬手哐地就是一响子。老秦一起身,“沙刚,你他妈想死啊?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沙刚嘴里说着我管你是谁,哐地又是一五连子。两下子都打在了沙发上,沙刚往卡包走过来。二波把五连子也抄起来了。二波有经验,先是抄起一个啤酒瓶扔向沙刚,沙刚本能地一躲,二波扣下了板机,一下子打中了沙刚的左胸部,沙刚嘭地倒在了地上。

二波提着五连子出来了,老秦和老闵也跟了出来。老秦问:“我伤没伤着?”

老闵看了一下,说没有。二波把五连子指在了沙刚的脑袋上,说我他妈打死你。老秦一把推开了,说:“我在这,你这不是玩我吗!”二波说那我把他腿摘了。老秦说:“你别乱来。如果你打第二响子,事情就大了。明白吗?他开两响子了,你一响子把他打倒,没事。你要是再开第二响子,性质就变了。”

二波说:“他打我,我不能还手呀?”老秦说:“你打一响子就可以了。”老闵一看,沙刚前胸西瓜汁直流,说:“行了,都打这样了。”

老秦说:“五哥,你打电话把他送医院去,不能让他在这儿上路。如果他在这上路,我有责任。”

老闵安排手下兄弟打了120。二波说:“沙刚的弟弟沙勇是一个疯子,比我还疯。如果不把他收进去,他肯定找我。”老闵和老秦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二波说:“让人通知沙勇,让他去医院看他哥,然后秦兄弟这边派两个队员把他捉进去。”

老秦一听,觉得二波真损,玩社会太歹毒了。二波却不以为然,说:“玩社会就这样,都这么干!”

沙刚的两个兄弟还在车旁边傻等呢,看到120过来了,赶紧跑到门口来看,一看沙刚躺在地上,顿时懵逼了。二波把五连子一举,“我知道你俩是干什么的,你们是等沙刚的,他被我撂倒了。”沙刚的两个兄弟看到二波的五连子都傻了。二波说:“我不打你们俩个,你俩乖乖爬进我车的后备箱去!”

两个小子手机被收了以后,一人爬进一辆车的后备箱,后备箱一扣下。老秦、老闵和二波开车跟着120去了医院。老秦调一类的七八个队员已经在医院一楼了。二波给沙勇打电话了。“你是沙勇吗?你哥被人打了,在道里医院,你赶紧过来,这边没人交医药费。”

沙勇一听,问:“你是谁呀?”

“我是你哥的朋友,你不认识。赶紧过来吧。”说完二波挂了电话。

老秦和队员们站在一楼,二波和老闵去跟医生打听伤情了,看看沙刚有没有生命危险。

沙勇接到电话后,一个人打车来到了医院,一进门,看到一个护士就问:“我哥沙刚在哪?”把护士吓一跳。老秦从身后,把64往沙勇的脑袋上一顶,“别动,阿sir!”

沙勇一看,说:“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有个事情涉及到你了,别反抗,跟我回去一趟,到分公司接受调查。如果没有事,我把你放了。请你配合调查。”

沙勇说:“大哥,我哥在楼上住着呢,你让我上去看一眼,行吗?我把住院费交了,跟你们走!”

老秦说:“不用你管,有人交。我等你半天了。你赶紧跟我走!敢跑,就打你。”

沙勇说:“那你打我,牛逼,你把我销户,我要看我哥去。”

说话间,转身就走。老秦一挥手,“打他!”

两个队员上去,用手中的64朝着沙勇的后脑勺上砸了两下,沙勇一下栽倒在地上,两个队员上来一个背扣。沙勇哭着说:“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哥哥在住院了,我上去看一眼,然后我跟你们回去,你们怎么查我都行,你就是把我判了都行。我看我哥一眼,我亲哥被人打了,生死未卜,我求求你了。”

老秦说:“沙勇,你哥没有事,但是你得回去配合调查。带走!”沙勇被带上了车。

沙刚算是命大,保住了性命。老闵和二波长舒了一口气。沙勇在问话室接受问话,老秦亲自提问。

“沙勇,你哥沙刚打二波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们现在怀疑你俩密谋,今天我在场,你哥放的两响子,差点把我打了。你俩胆子不小呀,敢袭击阿sir!”

沙勇一听,说:“你们嘴大,怎么说都行。我也还不了嘴,你们这不是在玩我吗?我哥打什么二波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和我哥密谋这事了?证据何在”

老秦说:“沙勇,你不实话实话,我想保都保不了你。我再问你,前段时间你是不是抢人五千块钱?”

沙勇说:“我什么时候抢人王千块钱了?”

“你好好想一想!”老秦说,“先给他办个拘留!”

沙勇说:“大哥,我打个电话,行吧?”

“你不用打电话。你听我的。如果不配合我们。有的是罪受,我能把你折磨没了。”

晚上十点多,沙勇被送进了看看。

沙刚沙勇兄弟是社会人,没有什么心眼,比较讲义气。不管在社会上,还是在看看里以及在大学里,为人挺讲究,挺舍得给哥们花钱。

扔到看看里边的时候,一个姓张的管教看到了,问:“沙勇,你怎么又犯事了?”

沙勇一看,说:“张哥,我刚才没注意到你。你说我刚放过来一年多,我能犯什么事儿?”

张管教说:“先进去吧,一会儿再说。”

这一边,老秦给二波回了一个电话,“二哥,沙勇被我送进去了。没有问题了。”

“谢谢你!”

“没有事儿!沙刚怎么样了?”

二波说:“死不了,但基本打废了,大夫说半年都下不了地。”

老秦一听,说:“那行,那你跟五哥也早点回家吧。我估计这事不会有人追究了。即便有人追究,也有我呢,我帮你解决。”

挂了电话,老五问二波,你觉得沙勇怎么处理?

二波觉得犯不上和沙勇对拼。闵金宏也觉得有道理。

二波说:“如果沙刚知道是我打了沙刚,沙勇这个疯子能找我拼命,我倒不是怕,不觉得不值。把他扔进去二三年吧。”

闵金宏一听,说:“确实,你刚回来,现在需要的是把名气赶紧立起来,不能跟他妈疯子干,把他送进去,让他出不来,感觉挺好。我来运作。”

沙勇进屋了,有四五个都认识他。有一个说:“哎,二哥来了呀!上次我家那事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沙勇说:“没什么。都是哈尔滨的,能帮就帮一把。你睡吧,我考虑一点事。”

到了夜里一点半钟,张管教把门上的小窗一掀,喊道:“沙勇,沙勇,出来一下!”

沙勇来到门外叫了一声张哥。张管教把沙勇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让沙勇坐下了。张管教说:“怎么回事啊,你刚放回去一年多,又他妈因为什么呀?”

沙勇说:“被人套了。刚才有外人,我没法跟你说。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我哥被人打了,我到医院去,刚进医院就把我摁住了,你说是不是钓我呢?”

“有些话不好说,谁抓你的?”

“道里分公司老秦。”

“哎呦,我操,你落他手里了?他才不是人呢,你应该知道他的。”

沙勇说我知道他,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找他。

张管教说:“那你怎么办呢?找找人活动活动。”

沙勇说:“你把电话借给我,我打个电话。”

“你找谁呀?别找了个没用,最后我麻烦。”

沙勇说:“我找我四九城的一个哥哥试试。”

张管教一听,说:“找四九城的管用吗?你找满立柱不好吗?”

沙勇说我不找他,我找我代哥。张管教把自己的电话递给了沙勇,说:“不着急,你打你的,想抽烟,自己拿。”沙勇把电话打了出去。

“喂,哪位呀?”

“哎呀,是嫂子吧?我是哈尔滨的哥们儿,我叫沙勇。能把电话给我哥不?”

敬姐把代哥叫醒了,说哈尔滨的沙勇打电话了。

加代一接电话,沙勇说:“哥,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我这边出事了,我哥被哈尔滨的一个叫二波的老皮子打了,我也被扔看看里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呀?”

加代问:“你知不知道谁抓的你?”

“道里分公司的秦大队长。”

“行,你别着急,在里边缺钱不?”

“哥,什么缺不缺钱呢?现在我着急出去。我哥现在扔医院没人管,伤得挺严重。”

“行,哥知道了,哥立马帮你想办法。不行的话,我去一趟。”

“哥呀,给你添麻烦了。”

“你可拉倒吧!你撂了吧!”加代挂了电话。

不管什么人,都愿意帮沙刚沙勇兄弟,因为他们懂得感恩。只要你帮过他,等你有事的时候,你喊一嗓子,哥俩可以为你玩命。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满立柱。

“立柱,睡着了啊?”

“哎呦,我操,哥,几点了,两点了,怎么了,哥?”

“我问你点事儿,沙勇出事了,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

“被道里分公司的秦大队长扔看看里了,你赶紧把他弄出来。沙刚被一个叫二波的打了,谁叫二波?”

“二波刚出来,他打架了?我一点也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你赶紧找人把沙勇放出来,我马上往那边赶。”

满立柱一听,说:“都大半夜了,你今晚别往这来了,不行,明天过来吧。大晚上开车也不安全。”

“那行,那你今晚赶紧想想招。”

“行,我想办法。好了,哥,你撂了。”

撂了加代的电话,满立柱连忙从手下兄弟手里要来了秦队长的电话。把电话打给了秦队长。

“秦队长,你好。我是满立柱。”

“哎呀,原来是我柱哥呀!”

“你可别闹了。忙着呢?”

“没有,我今晚值班。怎么了?”

满立柱说:“沙勇被你抓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因为什么呀?我听说沙刚也被打了。”

秦队长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沙勇身上不少事呢。沙刚今天当我的面拿五连子打二波,差点把我也干了。我怀疑他哥俩一伙的。最主要是你哥也在。”满立柱问:“谁呀,五哥呀?”

“五哥就在我旁边坐着,差点把他脑袋也崩了,一响子打沙发靠背上了。你说我能不收拾他吗?”

满立柱问:“我哥怎么说的?”

秦队长说,你哥的意思要给他判销户的,有可能定无期。这不先给沙勇先扔里边了嘛,我得把事情查明白的啊。立柱,这事你别管了。说句不好听的,到最后你两头不是人。你帮沙刚沙勇,你得罪五哥呀?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一下呢!

满立柱一听,说行,那我知道了,你在里面别收拾他。

“你放心吧,我不能!”

“那行,那我谢谢你啊。”满立柱挂了电话。马上一个电话又打给了闵金宏,“ 五哥呀,睡觉了吧?”

“没有,我在外面喝茶,怎么了?”

满立柱说:“我跟你说点事儿。哥,沙刚沙勇是不是得罪你了?”

“也谈不到得罪。找你了啊?”

“对,找到我了。”

“那你什么意思啊?”

满立柱说,五哥,这哥俩挺困难的,刚出来一年左右,也不容易。你冲我面子,别让秦队长收拾他们了,把沙勇放出来,行不?

闵金宏一听,说:“立柱啊。哥跟你交个实底儿,我找你办事儿吧,你跟我推三阻四的,这个是朋友,那个是朋友。你别忘了,你的今天是五哥手把手带出来的。现在你他妈不听摆弄了,我是不是得捧别人啊?我实话实讲,二波比你强多了。我打算以后力捧他,我肯定把他捧成一把,盖过你,知道不?”

满立柱说:“这都无所谓。五哥,什么叫盖不盖过呀?社会上相互给面子呗。

其他事我都不在乎,能不能把沙勇放出来?”

对于闵金宏提出的放沙勇的条件,满立柱全部答应。满立柱有自己的想法,加代会怎么看?

闵金宏放沙勇条件有两点。一是沙勇出来不找二波的麻烦。二是不许索要赔偿。闵金宏说:“同意这两点,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沙勇放了。如果放出来以后,出尔反尔,我会通过黑白两道,让他消失,而且我也会找你算账。”

满立柱说:“行,五哥,我都听你的,那你把沙勇放了吧。”

闵金宏说:“再等两天吧,让他在里面老实老实,规矩规矩,知道知道怎么回事。”

闵金宏敲山震虎,说在哈尔滨要看清形势,拿五连子奔我来了,这他妈不是找死吗?”

满立柱自认为没有求过人。也是为了体现对五哥的尊重,没有找其他人运作此事。满立柱说:“五哥,我求求你还不行吗?看我的面子,把沙勇放了。”

闵金宏说:“明天下午,你去领人。”

“行,那好嘞,谢谢五哥。”满立柱如释重负。

闵金宏真的是给满立柱面子,放了沙勇吗?电话打给了二波。

“二波,满立柱给我打电话了,求我把沙勇放了。”

“五哥,你怎么说的?你可不能答应啊。”

闵金宏说我同意了。二波一听,说:“五哥,你别这么搞啊。你同意了,沙勇不得找我们吗?我倒不是怕他,我觉得是给自己留下了后患。”

闵金宏老谋深算,想来个一箭双雕。以这件事让满立柱欠一个大人情。然后组织一个社会人的饭局,让满立柱把沙勇带过去,二波现场踩压满立柱。闵金宏说:“饭局上,你就提这个事儿,你比如说我要不冲你,不会放了他!让社会人知道你现在比他管用,而且我还捧你,听懂没?”二波恍然大悟。

有了结果,满立柱也把电话回给加代了。“代哥我联系过了,明天上午我把沙勇接回来。”

加代问:“沙刚挨打的事怎么说呀?二波是什么人?”

满立柱的想法是先把沙勇开出来,然后再找他。满立柱说:“二波是个光脚的。”

加代一听说再找他,说:“我就不懂了,他自己没有个态度吗?你满立柱什么意思啊?”

满立柱有苦说不出,“哥,五哥是我之前的大哥,他现在捧二波,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告诉我不得报复,不得找人摆事,不得索要赔偿。”

加代说:“行,我知道了,那我去一趟。”

满立柱弄得两头不落好,他也不希望这件事就此拉倒。现在有着闵金宏的力捧,二波正是猖狂的时候,现在硬打,肯定会出事。满立柱不想二波明着干,想用白道把他收进去。另外一点,五哥对满立柱有知遇之恩,带他混了十年社会。可以说没有五哥,就没有满立柱的今天。满立柱说:“代哥,我会收拾二波的,暂时先缓一缓,行不行?”

加代一听,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我不用你了,我自己去一趟。玩社会,哪有这么玩的?事,也不是这么办的!”

满立柱急得一头汗,说:“哥,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发誓还不行吗?”

“立柱,我不是说你不好,哥了解你的性格。我明天去一趟。”加代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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