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雅博从家里赶出来后,一众人便先回了宾馆;一路上应欢雨都很难过,梨花带雨地不停。
因为有过前车之鉴,黄旭担心应欢雨的身体;一回到宾馆,她就就安排大家明天休息;先放松一天。
于是,除了应欢雨,大伙都很高兴;她放松不下来,一直表现的都很焦躁;这些当然逃不过黄旭的眼睛。
当晚,黄旭敲开了应欢雨的房门,本来是想闲聊几句;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可应欢雨却表现的很焦躁,安静不下来。黄旭每次岔开话题,她都能重新再拉回来;而且说到机动处,就会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坐都坐不住。
黄旭看安抚不行,转而开始帮其分析;她对应欢雨道:“你不用这么焦虑,以我看,今天肖雅博的表现,恰恰给我们释放了一个找他就对了的信号。而且这件事情还没完,我猜…好戏还在后头呢。”
“怎么说?”应欢雨不解,人被轰出来了,还能有什么好戏。
黄旭分析道:“
第一、肖雅博肯定知道申中省的下落,不然,他不能有申中省的手机。至于手机,这么贴身的东西怎么会交给旁人?应该是他们看了直播,知道我们的行程而故意为之的。若是这样,那说明对你有气。有气就需要撒出来,若让你走了,还找谁去撒?所以并不是真的不想见我们。
第二、若是申中省真是恨你到不愿见人的地步,那他为什么还愿意帮你?从今天肖雅博对聊天内容的激动来看,是不是因为你拉黑申中省,阴差阳错的导致申中省误会;是你不愿见他呢?而如今我们大张旗鼓又是节目又是直播的,是不是又一次误会我们在作秀?在炒作呢?”
听完对方的分析,应欢雨缓缓地坐到了床边;没说话,而是陷入了思考;随后道:“听你这么一说,是有些道理。”
“让大家歇一天,”黄旭继续道:“我是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应欢雨问道。
“这个先不告诉你,”黄旭道:“你明天的任务就是好好歇着,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
“可是…”应欢雨还想说什么。
“别可是了,”黄旭道:“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应欢雨终于被说动了。
“诶,这就对了。”黄旭笑着道。
之后,黄旭就告辞回去了。临睡前的应欢雨,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刚才聊的内容;觉得有道理,于是心宽了不少;不大会儿就睡着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黄旭其实心里没底,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得跟肖雅博见一面;见完面,再做下一步规划不迟。主意打定,于是就拿起手机,开始联系肖雅博。
一直磨到后半夜,实在顶不住的肖雅博总算松了口;答应可以黄旭聊聊,但他不见应欢雨;更不接受拍摄。
有了突破,黄旭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满口答应。
第二天,两人约在了一处茶室。进门后,黄旭报了房间号。一看就受过专业培训的服务员,便把她领进了事先约好的房间。肖雅博先到了,一见人,便先打了招呼;黄旭在门口举了下手,算是应了。
落了座,黄旭才腾出眼睛看四周;包间不大,环境清雅;内有茶师服务。茶师为女性,穿着端庄,举止斯文;在矮桌的一旁候着,像是专程等黄旭一般。因有事要谈,茶师沏完茶后,肖雅博就请她退去了。
“你想聊什么?先说明,”肖雅博开门见山,一边倒腾茶具一边聊的漫不经心道:“我不会带你去见申中省的。”
“没关系,我们聊聊别的;”黄旭道:“就先说说你吧?”
“我?”肖雅博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拒绝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你们跟申中省呗,”黄旭道:“小时候有什么轶事?读书的时候?工作的时候?能聊得不可多了吗?”
“哪有什么好聊呢?”肖雅博表达着自己的没兴趣。
“说说嘛!”黄旭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眼神望向对方时,充满期待。
“还轶事…尿泥算么?”肖雅博故意不正经说。
“你要想说,那我就听。”黄旭道。
“嗬,你这个话题太大了;我简单说下得了。”肖雅博正色道:“高中之前吧,我们确实挺形影不离的;然后…
我当时选择了当兵,他们则选择了读书;再后来他们选择的工作,我则选择了复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