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经过调查我们还知道;你们分手后,应欢雨处了好几任男朋友;直到她结婚你们都没联系过。
而你,却一直单身到至今;这不得不让我们对你刚才演讲的真实性,多了一份怀疑;当然,还有你的动机。”
接着是一阵缄默。
申中省没有做这方面准备,一下给他问住了;他试图解释:“虽然我不能证明我是一个好人,但通过之前递交的材料;起码证明我不是一个坏人…”
“我们要了解真相。”不等申中省说完,就被人那人打断。 继续不依不饶
又是一阵缄默,而且这次时间有些长。
一段时间后,申中省像是做好了某种决定,他低头说道:“是我劈腿了…”然后,他抬起头,深吸了口气,眼神变得更加笃定了;他接着道:“你知道,外面的诱惑总是很多,时时刻刻都在考验着你的人性,以及你对另一半的忠贞;我没有接受住命运的考验,我劈腿了。
我伤了一个爱我的人,同时…也伤了一个我信任和信任我的人。
也正因为这一点,使得后来的她悼心失图,所做的任何选择都很盲目;因为她丧失了相信自己判断的能力。这都是拜我所赐,其中就包括您说她后来交的很多男友…都源于此。
这是病,跟心情、心性以及压力有关;起初我就知道她脖子的,若不是因为我;或许,她根本到不了这种程度。
分手后,我们是多年没联系;目的,是不想打扰彼此生活的宁静。虽然当时的我们是…彼此选择了永远分离,但是并没有选择永远失去。
您说怀疑我别有用心,严格来说,您说得是对的;我承认,我所谓的别有用心…就是赎罪;我想为原先犯错的自己赎罪。”
随着申中省讲完,台下一阵攒动;专家之间交头接耳,像是在相互交换着意见。
一段时间后,结果出来了,审查通过了。
只不过,申中省要遵守捐赠方和受捐方信息保密的“双盲原则”;简单理解就是,双方都不能知道彼此是谁,起码现在是受捐方不能知道;申中省同意了。
离场前,提问题的那位委员握着申中省的手;意有所指的说,“希望你以后履行时,也跟现在答应时一样利落。”
申中省则回复他道:“我相信“医者仁心”,我也希望您…也能相信“仁者爱人”…”。
自那之后,申中省便开始准备起了手术前的各项事宜…”
李老刚一讲完,就被人接过了话茬;“原来是这样。”说话的人,是黄旭;听完李老的讲述,还有些意犹未尽,接着便向邻座发起了提问:“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欢雨。”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我病得很重;基本上天天都在床上躺着。很多消息…”此时的应欢雨,眼睛里已经噙满热泪,她极力控制着回道:“我都是从医生或我爸妈口中得知的,可我爸妈对我只报喜不报忧;无形中就又屏蔽了很多消息。”
“那倒也是。”说完,李老长叹一声;这一叹,竟叹的大家也失了颜色。
“不过…”应欢雨说道:“等我稳定后,因为好奇,也问过我爸妈;他们倒也跟我说过一些。”
“说过些什么?”黄旭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家再次重燃了好奇。
“也不多…”说着,应欢雨便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