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柳如是水汪汪的大眼盯着皇甫冲，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怀疑，似乎只要皇甫冲稍一犹豫，她就会再一次寻死。
“当然是真的啦，君无戏言嘛。”一旁的钱贵妃见状赶紧上前拉起柳如是的柔夷，在她耳边轻声道：
“妹妹你可是花榜状元啊，不瞒你说，皇上早就看着妹妹你流口水啦，刚刚只是端架子罢了。”
柳如是心头窃喜，嘴上却对钱贵妃低声道：“才没有，我看皇上是对出云阿国流口水呢。嗯，刚刚出云阿国那一出舞蹈，在场的男人没一个不流口水的。”
钱贵妃哼了一声，继续耳语道：“呵，出云阿国那脱衣舞就是以无耻来博人眼球的，初看惊艳，再看就无趣了，不如我的肚皮舞有内涵。”
肚皮舞？
咦，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舞蹈，还说出云阿国不要脸，这贵妃当真好厚的脸皮。
柳如是只觉脸颊发烫。
钱贵妃越看柳如是越喜欢，再一次在耳边轻声道：“妹妹好俊的模样，我见了都喜欢。你若信我，以后入了宫，跟着姐姐，姐姐一定倾囊相授，保证让你得到皇上宠幸。”
见钱贵妃主动示好，柳如是有些受宠若惊，当即福礼道：“姐姐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妹妹全凭姐姐安排。”
钱贵妃拍拍柳如是的小手，示意她放心，接着转身对皇甫冲眨眼笑道：
“好啦，搞定！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今天这一次微服私访可是收获满满哟，嗯，让我数一数。”
钱贵妃看看身后跟着的几位美人，掰着手指数道：“状元柳如是、榜眼出云阿国、探花李师师、第四名苏小小。啧啧，皇上你可是一次性包揽了花榜前四名哟，如何，爽不爽？”
咳咳，皇甫冲不自然的摆摆手：“别乱说，朕原来没想要这么多，再说了，苏小小可是你的侍女，不归我。”
“什么我的你的，我的不都是你的嘛。”钱贵妃凑到皇甫冲面前，媚眼如丝，“皇上，今天让我跟着来没错吧，没有我你能拿下这么多美人吗？”
嗯嗯，钱是你出的，人是你安抚的，没你还真不行，皇甫冲只能捏着鼻子点头：“没错没错，朕给你记功一次。”
钱贵妃美目流转，娇声道：“皇上，今日见闻让臣妾觉得这青楼生意大有搞头，臣妾的外贸部也想涉足其中，为咱渝国多赚钱，您意下如何？”
外贸部搞这个？
那不就是变相的教坊司嘛。
自古青楼就分官营和民营，好像也并无什么不妥。
唔，钱贵妃今次功劳确实不小，必须得给点奖励，不然以后可就没这好事了，皇甫冲略一沉吟：
“行，爱妃既然有这兴趣，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朕准了。”
“谢皇上恩典。”钱贵妃笑得两眼弯弯。
皇甫冲不知道，他今天的这一随口决定，在不远的将来缔造了广州城一个世界性的地标建筑——金色百老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