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苏和秦知意两人对视一眼，后者开口安慰了文可几句，程清逸皱着眉头，不好意思地开口：“麻烦你们了。”
秦知意微挑了下眉头，快到身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又换上那副担忧的神色。
“不麻烦，既然文姐身体有恙，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录的歌没问题，不需要重录。”
程清逸有些犹豫，看向高欢，高欢适时开口，“oK了，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就行。”
“那行，先谢过你们了，以后再请你们吃饭。”
程清逸说着扶着文可离去。
录音室里有几分钟完全没人讲话。
最后是张水苏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
然后松了口气般，“没人，真走了。”
屋内气氛一下子变得快活了起来。
高欢表情夸张地伸展了下骨头。
张水苏瘪着嘴，有些委屈道：“紧张死了。”
高欢被逗笑了，“你紧张个啥啊！还委屈上了！”
“这不是尴尬嘛，我这个经纪人当的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人家正牌经纪人面前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张水苏说着说着把谴责的小表情投向秦知意，秦知意也不能再装不存在了，幽幽地叹口气。
“要不还是和齐总说下，把你换成我的经纪人，顺便再加几份工资。”
张水苏听到前面还是那副惊悚的模样，听到后面多加工资时脸上瞬间绽放开灿烂的笑容。
“那多不好意思啊！小知意啊！只要你跟齐总那边说定了，不管来几个程清逸，我都给你干趴下！”
秦知意表情复杂，“那倒也不必。”
高欢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嘲笑张水苏。
张水苏沉浸于工资又要涨的喜悦中无法自拔，对外界的风浪毫不关心。
笑够后，高欢抹着泪说道：“不过今天文可的状态也有些不对劲啊，最后还晕倒了，也不知道演唱会时期是不是生病了。”
张水苏回过神，白了高欢一眼。
“你管她，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高欢愣怔，随即反应过来，又继续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连秦知意也被逗笑了。
不怪他们，实在是张水苏前后反差太大了。
秦知意没提换经纪人之前张水苏唯唯诺诺，秦知意说要把张水苏扶正之后他就开始重拳出击！
……
和两位好友笑闹后，秦知意也没忘记自己说的要把张水苏扶正的承诺。
点开微信，翻出齐南洲，消息界面还停留在上个月他们看电影那天。
秦知意不由叹口气，不知道她是不是专克经纪人的，从6月出山到现在，换了两任经纪人了。
希望张水苏能干久一点。
秦知意给齐南洲发了消息，委婉地说了程清逸的不适合之处，尽量不带个人情感地去描述她，然后把张水苏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那种，点名要让他做自己的经纪人。
消息发过去之后秦知意就放下手机，没再关注。
直到午饭吃完，秦知意才拿起手机查看消息。
挺巧的，齐南洲一分钟前刚回复。
如果秦知意时刻关注微信聊天界面，她就会发现齐南洲的状态上此前出现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醒。
齐南洲回了好，让她不要担心，他会安排好接下来的一切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