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过昨晚许母和医院的折腾，第二天起来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好不容易挣扎着起床，量完体温后吃了点感冒药，许过就拖着疲倦的身子出门。
程路衍一大早就等在许过楼下。看着许过下楼后，主动过去打招呼，“许小姐，好巧呀”。
“你，你住这”？许过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身后破烂的家属楼。
“嗯，怎么很意外吗”？程路衍对上许过疑惑的眼神。
“我以为你住那种大别墅”。
“我就是个小小侓师”，程路衍打趣道。
“还没吃早饭吧，多买了一份”。程路衍递给许过自己特意买的早餐。
“谢谢”。许过接过早餐。
“我送你上班吧，刚好顺路”。程路衍生怕许过拒绝自己。
“好”，许过因为刚刚吃过感冒药，脑袋晕乎乎，这时程路衍提出送自己上班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这是你的车”？许过指了指旁边的大众，昨天明明还是保时捷，今天怎么就大众？
“昨天的车是借来撑场子的”。程路衍佯装囊中羞涩的模样。
许过一副我懂的表情。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感觉你脸很红”，程路衍细心地调低了空调。
“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刚喝了药，过会就没事了”，许过无所谓地耸耸肩。
程路衍心底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流过，转身从后座拿了一条毯子，递给许过，
“要不你先披上睡一小会，到了我叫你”。
许过接过毯子，盖在身上，此时药效作用上头，于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程路衍一路放慢车速，生怕急刹车吵醒许过。到医院旁边路口，程路衍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于是将车停在路边，看着许过紧锁的眉头，心头涌上怜惜。
“唔~”，许过动了动身体，“几点了”？
“快7.50了”，程路衍温润的声音从许过耳边传来。
许过感觉梦回小时候，以前无论自己起床，总是习惯性地这么问。但只要爸爸在家，他总会第一时间回答自己，声音也是这样，给人暖暖的感觉。
许过直起身子，“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了”，许过歉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