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国侯将手中的瓷杯摔在地上,砸了粉碎。
他双目赤红,胸口处正剧烈起伏着,不敢相信从覃氏口中听到的消息。他堂堂宁国侯府的嫡女,竟然丢下一句话便搬出宁国侯府,到外头住着。
而他还是过了好些日子才知道此事。
“发生这种事,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本侯?”宁国侯喘着粗气,坐到说桌前。
睡前写得的书法还躺在桌上:胸怀天下。
四个大字仿佛成了笑话,如同他人一样,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怪不得这些日子在朝中总有人有意无意的对他说些听不懂的话,一开始他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猜来猜去还觉得是与政务有关。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人家在戳他脊梁骨呢!
“好啊,她楚晴晴有能耐了是吧?”
宁国侯两眼喷火,将他桌上的一切东西都掀到地上,连同那幅具有嘲讽含义的书法在内。
“说,她是因何事要离家的?又搬到了何处?”
覃氏瞧着宁国侯此起彼伏的怒气,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装出了老实巴交的样子,用帕子抹着眼泪走到宁国侯身边,把地上的东西捡起。
声音懦懦道:“侯爷是知道的,妾身出身卑微,不像晴晴那丫头身份尊贵,就连外祖母也是公主。”
“哼!”
宁国侯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