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母瞅见旁边的老妈妈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这摇着头晃着脑袋，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老祖母也不好再继续在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孙儿，孙儿不应该……”楚晴晴还没说完，便已经跪在地上小声哭泣起来了。
哪里还有刚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总算清醒过来的老妈妈，见她这样，也来了气。
整理了一下衣服，排除衣服上的灰土，再将歪掉的头髻摆正。
怯懦地来到老祖母面前，对着老祖母一拜三叩首。
“长公主，您也是知道的。奴婢们，是跟在太后身边的人，还从来没见过孙小姐这样的，实在无法教授。”
“还请长公主，宽恕奴婢们。”
老祖母对着楚晴晴冷哼一声：“你到底知道没有，这两位可都是宫里请来的。若不是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就你宁国侯府也想请来？”
呃……
老祖母是真的生气了？
楚晴晴一时之间也摸不清老祖母，是在跟自己唱双簧呢，还是真的生气了。
不管是什么情况，她还是先应下来再说。
不然传出去，到时候不好过的还是她自个儿。
平时再怎么任性骄纵，关键时刻也不能让老祖母的面子丢了。
“孙儿……知错了。虽然是一时没睡醒，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黑熊怪，要打孙儿呢。所以……”
“所以你便打了两位嬷嬷？”
“没！我怎么敢！”
楚晴晴连忙摇头表示不是她干的，都是两人自己撞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