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也就是那么一想，并没有真的要打楚煜的意思。
然而等她回到客厅时，恰好听到张姨对楚淮说道：“少爷，夫人这事做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把人家许秘书都折磨成什么样了？我就是怕夫人再变成以前那样，其他还好说，要是再打了小煜怎么办？”
沈清歌不由自主地笑了，她就是随便想了一下，结果人家现在就这么直白的把问题点出来了，该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如果我再打小煜了，张姨可以像以前那样，拿手机录下来嘛。”
张姨正要再说些什么，耳边就听到了这段话，随之沈清歌从外面走了过来，她那双眸子像用水洗过一样，亮得惊人，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张姨别过头去，和她错开了视线，“夫人，你这话怎么说的。”
沈清歌轻笑了一声，“没怎么，随便说说。”
“毕竟，以前张姨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有些事，她不提并不代表她忘了。
一听这话，张姨像是被人用脚踩住了尾巴似的，半晌才开了口，“夫人，你也要理解我们这些做佣人的难处，我当时也是看着小煜心疼。这种事我是随便说给谁听，人家都不信我啊，该说我挑拨关系了，我可不就要找点证据。”
这话像是解释，又像是在影射着什么。
沈清歌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我就谢谢张姨了。”
张姨笑容微微一滞，“算了，我也不在这讨人嫌了，我还是去做饭吧。”
临离开时，她回头对楚淮说了一句，“少爷，这事还是看你怎么处理，我就是怕恢复到以前……”
最后一句话戳到了楚淮心上，他沉默了下来。
沈清歌见他面色有些不对，心一沉，出声问道：“楚淮，我问你一句话。”
“你问。”
“你觉得是我对许夏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