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魁梧的商贩被这种淡然的眼神注视，感受到极大心理压力，忍不住逼问道：“你就说你买不买吧！”
陈凡笑着耸耸肩：“你这要是真古董，我肯定买啊。”
商贩松了一口气，两条胳膊紧绷的肌肉都松弛下来。
他还以为陈凡说这话，肯定是分辨不出赝品的！
就在商贩心中窃喜，认为即将骗到钱的时候。
陈凡竟然一把抓起兽首，直接砸在地上！
更加意想不到的是。
看起来结实的兽首雕像竟然四分五裂，迸裂出许多土块和粗糙瓦罐的碎片。
之前看起来有历史感的雕像外表竟然只是一层薄薄的铜绿！
毫无疑问，这就是个赝品！
“哇！竟然是假货！”
“无良商家！幸好被识破了，我差点都想买了！”
围观的路人们纷纷瞪大了眼睛，声讨商贩。
陈凡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老板，可惜你这所谓的铜制兽首是假货啊，里面全是泥土胚的。”
身材魁梧的商贩表情顿时僵硬，尴尬又怨恨。
既然被拆穿了，哪里还有脸面再在这边待下去。
他赶忙收摊，灰溜溜地离开。
一胖一瘦两个充当演员的男人也面面相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逃离。
魁梧商贩一边灰头土脸地缩着脖子逃跑，一边还拳头攥紧，就连脸上的横肉都一跳一跳地颤抖。
他心中怨恨不已，恶狠狠地想道：
“妈的！臭小子坏我好事！还敢砸我的东西！等着吧！老子肯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