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眼看人低。”
陈凡又重复了一次。
但是这次，两个暴发户面对陈凡的嘲讽却不敢反驳，脸色涨红，嘴角紧绷。
女柜员赵丽雅一边捡钱，一边赔笑着说道：
“客人，您教训得对，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不对，请您息怒。”
陈凡只是冷淡地摇了摇头。
这副前倨后恭的作态实在让人作呕，他也不想和这三人多纠缠，直白地问道：
“你们行长在哪里？我要见见你们的行长。”
赵丽雅脸色苍白地说道：“行长……他在二楼办公室，上楼就能看到……您能不能不要投诉我？先生，求你了，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现在知道怕了？”陈凡瞥了她一眼，随后又收回目光，“我找他亲自办业务，你等会儿把现金给我送上二楼。”
说完，陈凡就走向电梯。
投诉赵丽雅？并不至于，他可没心思报复一个无关紧要的银行女柜员。
陈凡站在电梯里，电梯厢门闭合前他看到赵丽雅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但对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陈凡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估计是这名赵丽雅的女柜员还想要求情什么的。
来到二楼后，他就径直走向了银行行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谁料这里并没有上锁，房门直接就敞开了。
眼前的一幕却让陈凡吃了一惊。
“啊！你是谁！快出去！”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媚女人高声尖叫，花容失色，从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跳起来。
调情？
陈凡心中顿时了然，面色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