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说道：“姜局长，我希望和你单独聊聊。我有一些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年轻的局长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示意所有人离开会议室。
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话：
“无所谓，我们部门的专业检测人员已经前往工厂了，很快就能反馈数据给我。”
陈凡点点头，并不担心。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陈凡和姜局长两人面对面。
姜局长姿态依然冷傲，他抱着双臂说道：
“你该不会是想要贿赂我吧？劝你省省力气，免得尴尬。我不会接收任何贿赂！”
陈凡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
“不是。我只是需要你配合我的工作，别来七夜公司添乱。”
姜局长听到这话都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
“配合你的工作？你以为自己是谁？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一本正经说出这么搞笑的话！
让我配合你的工作，你什么身份？工作证件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陈凡微微一笑，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
“喏，你看看。认识它吗？”
陈凡风轻云淡地把克莱因的证件摆在桌面上。
一瞬间，会议室陷入安静，姜局长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锁定在桌面的证件上。
克莱因！
那是克莱因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