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
东瑾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叫一声。
但是有点迟了。
陈凡只感觉眼前一闪，剧烈的白光刺入他的眼睛，哪怕下意识闭上眼，也无法阻挡白光占据他全部的视野。
同时，耳朵里听到尖锐的嗡鸣声。
无法阻挡地刺入耳膜，让人头晕目眩。
是闪光弹！
陈凡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什么都看不见，哪怕闭上眼睛，也只能感受到一片惨白。耳朵里塞满了刺耳眨眼，哪怕聂锋从他身边大步逃跑，陈凡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只感到头晕目眩，好像天空和大地都被颠倒。
陈凡用力摇晃脑袋，试图恢复视觉和听觉。
等他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时候，却听到耳边传来愤怒的咆哮声。
“放手！你他妈给我放手！”
聂锋在房间门口愤怒咆哮，竟然没能从房间里逃走！
陈凡震惊地朝门口看去。
东瑾竟然用身体死死锁住聂锋，控制了他一条腿和一条胳膊，让聂锋无法逃脱。
聂锋气得眼睛通红，重拳一个接一个，狠狠捶在东瑾身上。
“撒手啊！你给我死！”聂锋咆哮如猛兽。
东瑾嘴里溢出血，连牙齿缝隙里都布满血渍，但是他依然不肯松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休想！”
陈凡心头一跳，顾不上闪光弹带来的不适，飞身扑过去，手肘重重砸在聂锋的后背。
聂锋发出凄厉的惨叫，跪倒在地上。
陈凡立即反拧他的胳膊，将聂锋彻底控制。
“东瑾，你还好吗？”陈凡焦急地问道。
东瑾喘着粗气，朝旁边吐了一口血，强打起精神，说道：
“没事，现在抓紧审问这混蛋！
喂！聂锋，回答我——西临城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逼我动手，你的拷问手段都是我教你的。”
陈凡抿了抿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