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哭笑不得，拍了拍额头，只能看着张婷婷独自返回公司。
他转头和柳部长对视一眼。
柳部长耸耸肩，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们走吧。”
在招标会场的附近，柳部长寻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餐厅。
餐厅不算特别豪华，但是干净整洁，十分宽敞。
陈凡和柳部长一边用餐，一边闲聊。陈凡主动询问对方身体方面的情况，随后又聊到了柳部长的私人医生：
“你的那位私人医生，后续有给你做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吗？”
柳部长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季飞啊，他最近可忙得很。
不知道怎么搞的，西临城市中心医院突然聘请他去担任代理院长，估计今天或者明天就会上任了吧。”
柳部长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陈凡握着餐具的手却停住了。
市中心医院？
那不就是他自己之前投资的医院吗？
陈凡微微皱起眉头，心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离开西临城之前，我已经把市中心医院全权交给李文杰医生打理了。”
在他的印象中，李文杰医生不仅是一位医术高超、品德高尚的医生，而且对于医学事业十分热忱。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李文杰医生应该不会轻易把市中心医院的管理权移交给别人！
陈凡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柳部长有些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凡愣了一下，回答道：“没什么，市中心医院的院长——嗯，我曾经和他交流过，我在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