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好恶心，一想到这个男人碰过其他女人，她就恶心的反胃。
“霍闫，你放开我！你好脏，你好脏！”
“我脏！你在我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你被那么多男人看过岂不是更脏。”
霍闫附身，重重的在程语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力度如此之大，竟然咬出血来了。
“说，在精神病院里，究竟是谁碰过你？是那个该死的医生，还是其他人！你不说，就不要怪我……”
他握住她的大腿，想要更进一步。
“没有没有，没有人碰过我，没有人碰过我……我刚刚说的都是故意气你的。”
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一字一句的解释着，她拽着被子，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他静静看着她，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只是很快，他的表情就又变得严肃了。
“我劝你不要骗我，如果你在说谎，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程语茹看着他，松了一口气。
霍闫起身，出去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件女式上衣和女式裤子。
“穿上衣服，跟我走！”
霍闫将衣服扔到了程语茹面前，背过身去。
哼，装什么？！
程语茹拿起那衣服，莫名感觉这衣服有些熟悉，是他未婚妻的衣服？尺码不对，裤子太长了。
难道……
程语茹莫名觉得这男人好恶心，一个未婚妻不够，又来一个，还这么变态的在家里常备女人衣服，她以前真的是看错他了。
只是现如今她不想再想那么多了，他有多少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
霍闫带她去了华国第一医院，他一声不吭，而她则静静跟着他。
两人来到第十层神经内科。
一间VIp病房内，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正静静的躺着，他脸色苍白，好似失去了生气一般，只能依靠嘴上的呼吸器存活。
“认识他吗？”
霍闫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病床上的人儿。
程语茹看着看着眼眶便溢出泪水来，她怎么会不认识，如果不是哥哥，她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五年前，她在水池旁边逗弄小鱼，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她便掉进了那水池，不习水性的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她在水中挣扎着，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然后将她用力往上托举。
她死里逃生以后才知道，哥哥为了救他，氧气缺失，大脑受损，失去了意识，变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她的哥哥一直在国外接受治疗。
虽然医生说醒来的希望很渺茫，但是程家都没有放弃，那高昂的治疗费用程家还是付的起的。
而现在，程家倒了，她的哥哥就更没有可能再在国外待下去了。
只是……
程语茹擦掉眼角的泪水，看向霍闫的侧脸，她心里明白，他带她来这里的真正意图。
“你看他的脸色，了无生气，再治疗下去也是毫无用处，浪费钱，要不然直接拉去火葬场火化得了，你安心，我放心，岂不美哉！”
程语茹用力摇摇头：“不！霍闫，他还有救，我哥哥还有救！”
如果程少秋真的离开了，那么在这世上她便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不敢想象哥哥离开的样子，她那善良温柔的哥哥，如果因为她而死去，那么她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