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谁？让她！”龙欢指着程语茹，有些不可置信。
萧河点点头：“快点儿，疯哥让我带她过去呢！”
龙欢还想要说什么，可仔细想了想，还是把程语茹交给了萧河，
“我不知道疯哥什么用意，你看着他点儿，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有好几个还在医院躺着呢，再来一个得不偿失。”龙欢提醒着。
“咸吃萝卜淡操心，放心吧，疯哥自有安排，你就坐到大门口当你的保安吧！”萧河将程语茹领走了。
“爷才不是保安，爷是老师！”
——
跆拳道擂台。
“疯哥，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们好好聊，我先撤了！”
萧河说完便溜了。
“跑的还挺快！”疯子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又喝一口水，这才将眼神移到程语茹身上，
“昨天晚上赚钱太少，今天又来赚钱是吧？等下次吧，如果我还去绚烂的话，你应该有机会赚我的钱！”
“不是的，我是来面试的。”
“你这样的，当陪练？别闹了！”疯子被程语茹的话逗笑了。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请你认真点！”程语茹态度坚决，眼神丝毫不退却。
“你确定？！”疯子又问。
“确定以及肯定！！！”
“那好，你不要后悔，一切后果皆有你自己承担，哪怕你伤了残了死了都是你一个人承担，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还想试一试吗！”
“我要！！！”
“那好，成全你！”
程语茹戴好头盔和护手，紧张的站在擂台上，她学着电视里的样子举起拳头，心里暗暗给自己打着气，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可以承受。
“三十分钟，只需要坚持三十分钟，如果可以的话，你就通过了面试！”
“我可以！”
可程语茹不知道的是她全身都在发抖，疯子也看到了她的害怕，他接着问 ，
“如果现在放弃的话还来的及，一会儿才是真的残忍！”
“不需要！来吧！我承受的住！”程语茹大喊着。
“那抱歉了！”疯子朝程语茹的方向冲了过去，上踢一脚，将程语茹踢翻在地，
程语茹也没有想到，这一脚竟然是这么大的力，她感觉自己的所有牙都在摇晃，就快要脱落一般，
“还继续吗？”疯子问。
“可以……”
程语茹的脑袋里面懵懵的，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从地上站起来，擦掉了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