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进黑天鹅法餐，她还是在这里兼职服务员。
那次陆臻和他姑姑来喝下午茶，她还以为陆姑姑是陆臻的金主，陆臻在外边做特殊服务。
再一次走进黑天鹅法餐，却是以顾客的身份，而顾客的身份，比她当初兼职服务员的身份还让她紧张。
周六，即使是中午，黑天鹅法餐的人也不少。
秦暖不知道陆臻什么时候订的位置，他们进去后，直接有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一处僻静的，视野却极好的卡座里。
坐下后秦暖还有些恍惚：“陆臻，这黑天鹅法餐好像是要会员才能进来的吧？你有这家店的会员吗？”
陆臻笑：“我姑姑有啊。”
秦暖恍然，这才把陆姑姑是有钱人想起，而陆姑姑就住在这附近的玫瑰苑呢。
秦暖想起姑姑今天把陆老夫人接走了，“那，要不要打电话给姑姑，让她和奶奶一起来这吃饭？”
“不用。”
陆臻否定得非常干脆：“我们俩约会，她们当长辈的来做什么？”
“噗......”秦暖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柠檬水直接喷了出来。
“啥约会啊？我们俩就是吃一餐饭而已啊。”
陆臻满脸疑惑的看向她：“是吗？吃饭难道不是约会的一种？”
秦暖：“......”她哪里知道？她又没跟人约会过？
有服务员拿着点餐牌过来，嘴上说着流利的法语，看向陆臻的眼神却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
陆臻却直接回避：“不用说法语，我们都是华夏人，说汉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