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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不信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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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上,陈琬琰浑身无力的贴着门框,身上细密的疼感让她在沉溺的边缘清醒过来。

眼泪无声的划入他胸前的衣料中,她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任何事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个不行。

她可以不要名分和他在一起,但前提是在他没有别人的情况下。

她不能每日守在这个地方,等他偶尔的临幸,看他与别的女人拥吻,相亲相爱,共同孕育子嗣。

她的人生设定里,没有对爱人大度的选项。

她知道她有点双标,毕竟她和李珩有好几次只差最后一步就圆房,但她就是不能接受他在两个,甚至多个女人身边斡旋。

他的生活注定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长痛不如短痛,本来就是错。

得不到她的回应,赵瑾瑜将头从她颈窝抬起,向来清冷的眸子沾染了情欲不复往日的沉静,他轻啄她的唇又重复了一遍,“别走。”

“爱我。”陈琬琰与他对视,凝望着他眸中倒影,那里的人啊,分明是动情了啊。

赵瑾瑜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床榻,将她放平欺身而上,还不忘随手落下帐子。

陈琬琰一觉醒来已月上中天,赵瑾瑜知道她睡觉不喜欢暗灯,临睡前还在屋里点了灯,烛火摇曳并不太亮。

赵瑾瑜还在睡,呼吸很轻,陈琬琰想从他身上翻过去,刚跨过一条腿便被他抱住了腰。

陈琬琰:“……”

她像只青蛙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手肘和小腿贴在床上,大腿贴着他的腰,他的一只手紧搂她的腰,让二人肌肤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另一只胳膊压着她的肩,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上。

“去哪里?”赵瑾瑜声音低沉,显然是刚睡醒。

陈琬琰尴尬的动了动,这动作就像那日在宣平侯府的婚房里,她极力勾引他时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他推拒她的热情主动,今日却将想将她揉碎的他胸口。

“我尿急。”

“我陪你去。”赵瑾瑜仍旧紧箍着她,放在她后脑的手在她的头与颈来回摩挲。

陈琬琰:“……”

“你怕黑,院里今日未掌灯。”他来时就将院门从里头拴了,伺候她的侍女都进不来,“也不是没陪你去过,你从前不是挺坦然的吗?”

她不喜欢陌生的丫鬟近她的身,赵瑾瑜也不喜欢丫鬟离银安殿太近,她这院子平日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侍女只白天过来伺候。

“你还说!”陈琬琰臊红了脸,在东宫被这人折腾的没脾气,他竟然还敢提那事!

赵瑾瑜憋笑道:“最亲密的事都做了,那点小事算什么?”

她不是还在他面前释放过太古滔滔之气吗?

“算了,憋回去了。”陈琬琰尴尬的快喷血,想从他身上下去,赵瑾瑜却不愿放手。

赵瑾瑜:“……”

“你松松手……”这姿势虽然不累,就是仰着脸,脖子有点酸。

“疼吗?”他忽然问。

陈琬琰一怔,“又不是第一回,不疼。”

甚至还有点爽。

赵瑾瑜闷笑出声,语带心疼,道:“我说你右胸前的箭伤还疼吗?”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陈琬琰脸烧的厉害,埋头一口咬在他的嶙峋的锁骨上,听到他闷哼才松开嘴。

满意的欣赏着他锁骨上的红印子,回道:“除了阴雨天不舒服,其他的时候不太疼了。”

那个伤疤狰狞丑陋又刚好在胸上,她怕赵瑾瑜看到了嫌弃,便想等疤痕淡一些再扑到他。

她真是太不争气了,一个亲吻就能让她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低头暗骂一句美色误人,拢了衣襟便将伤疤盖住。

“你之前是因为这伤疤才抗拒我亲近你?”赵瑾瑜眼神飘忽不定,最终落在她的右胸的伤疤处。

“啊。”陈琬琰眼珠乱转,这伤疤委实丑陋,她自己都不喜欢看到,“这伤疤有点吓人。”

赵瑾瑜突然收了放在她后脑上的手,以手心遮住眼睛半晌没说话,再开口带了点鼻音,“谁给你的胆子,那箭若是偏离一寸……”

他如鲠在喉,手掌湿润一片。

陈琬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到这事儿就来气,那箭若是偏一寸,刚好打在她的玄铁护心上,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

要不是玄铁太重,她都想打个马甲护住整个上半身。

赵瑾瑜紧抿薄唇喉结上下滚动,她忍不住啄了一口,心满意足的咕哝,“一个伤疤换个自由,不亏。”

发现他情绪不对,陈琬琰去扒拉他的手,“怎么了?”

“瑾瑜?”陈琬琰弱弱的叫他。

忽然天旋地转,赵瑾瑜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堵住她的唇。

如暴雨山洪。

陈琬琰眼睑忽然一热,她欢愉的哭了吗?

转了转干涩的眼珠,好像并没有。

赵瑾瑜半阖着眼,晶莹的泪珠儿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就像一朵接受了温暖的雪花,她的心也随着雪花化成了水。

她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细语,“我心悦你。”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他还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兽。

“又要到了?”赵瑾瑜在她耳边重重的喘着粗气,他刻意冷落了她这么多日,他以为她心里有李珩,后悔和离才不愿让他碰她。

他又恼又怒,看到她心里就酸胀的厉害。

他从小性子就隐忍,清心寡欲很少有耐不住脾气的时候,也从不曾因为好的不好的事情情绪失控,他无错被废心里也只有小小一圈涟漪,哪曾想遇见她涟漪都荡漾成了波澜壮阔。

只有她能挑起他心底压抑着的火热。

他虽然已经除了孝,但他仍以要为母守够整三年的借口不肯婚配,如今三十六个月还未到,不能请旨娶她为妻,又不愿让旁人污她清誉将她看低,便未将她安置在自己院中。

他将两个院子之间的花园堵了,在两个院子对着的院墙上各开了一道拱门,自己院子那扇门从未上锁,只是她从来没有打开过那扇门,便也从未见过躲着她的那些日子,站在那扇门前徘徊的自己。

“你好坏啊……”陈琬琰不满的嘟囔,“我都那样求你了……”

纵使她经常跳舞体力还算不错,也被他折腾的够呛。

“今日放过你,你日后再敢以身犯险,求饶也没用。”听她在他身下,时而高时而低的娇喘,他比中了药还把持不住自己,从前她只能将声音压抑在嗓子眼里,今天放纵的呻吟仿佛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

“不会了,不会了,我还是很惜命的,受伤好疼。”陈琬琰在他怀里半睡半醒的嘟囔,被褥都湿的没法睡了。

“你今日在府里摔着了?”刚才他好像看到她身上有几处划伤,赵瑾瑜挑开被子坐起身就要去看。

陈琬琰倏地睁开眼,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身子,难为情的看着他,“没穿衣服你看啥!”

赵瑾瑜笑的像只狐狸,食指勾着她的下巴暧昧的看着她,“穿了还看什么?”

陈琬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是赵瑾瑜吗?”

那个高岭之花般的清冷少年,跌落凡尘啦?

都会调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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