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扯着嘴角道：“是啊，它们不仅早就存在，估计还是老相识呢，没听那骨龙在叫她什么都瓦克因吗……”
天红忽然抓住唐玄的肩膀：“你能听懂骨龙的话？”
唐玄奇怪道：“难道你刚刚没听见？”
天红道：“我分析过四万三千二百三十三次它的音频，却都没法弄懂它的话。”
“啊？”
唐玄疑惑道：“可我刚刚却好像听明白了它的话啊，它还说什么是天命使它复苏之类的。”
天红的瞳孔再次显现出一串串数据流，显然正在计算着什么。
可没过一会儿，她脸变得通红，脑袋甚至都开始冒烟，cpU一副要烧坏的样子，唐玄才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说道：“喂喂！别分析了，我看你都快着火了！”
天红才慢慢停下运算，此刻的她，甚至没法再仔细控制脸部的表情细腻变化，只是一脸呆滞道：“即使有你的参考，它的语言却仍旧没法分析计算出每道发音的含义。就像它的语音通过某种我无法得知的加密方式，阻止着旁人研究一样。”
“研究不出来就算了。”
唐玄宽慰她道：“反正它还在毛子那边，我们这边可没这种长翅膀的大蜥蜴，我们这边的龙……”
说到这里，唐玄忽然一愣，对啊，他们这边也有龙啊！不正是敖夜么？只是她从水底复苏后，就一个人、呃不，是一条龙不知溜哪去了。
天红瞥了他一眼：“你想到了什么？”
“呃，我以为你能猜到。”
“对于旁人的行为模式，心理想法，我都能通过观察计算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唯独你是个例外。”天红说道，“就比如上次你在游轮，也曾断更过一周，那时的你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唐玄挠了挠头，显然知道天红说的是他变成法海时的事情。
不过那事已经过去，唐玄早不在意，甚至还将其当作炫耀资本道：“那你没见到那晚我的厉害吗？呼呼哈嘿，大威天龙！”
天红摇头道：“那晚雷电交加，信号不好，后来雷雨莫名消失后，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我什么都没发现。”
唐玄想了想，便告诉她那次沉到水底后，碰见敖夜的经历。
“龙族……”
天红听闻后，站起身靠近围栏。
“大晚上的小心点，万一失足掉下去怎么办？”唐玄连忙拉起她的手。
天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想到唐玄不喜欢听论文，也就不打算向他解释，而是忽然问道：“你知道这道深坑怎么来的吗？”
“我怎么知道？”唐玄摇头道，“连乌有乡本地人都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天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是在末日爆发后，才由博士解开限制，觉醒自我意识。而在那之前，我并不能时刻掌控天眼系统，更不可能有先见之明，观察这道深坑是如何出现的。”
“那你问起这个干嘛。”
“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能推断出这道深坑是怎么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