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给我倒杯咖啡来。”
白雪沉默片刻，起身去倒茶。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周毅没喝到咖啡，不太喜欢红茶，搁在一边。
白雪酸溜溜的委屈。
“刚才那位就是周妍说的，你前妻是不是？”
周毅微微沉默一下，随即应下，他觉得自己很坦荡，毕竟是真的手都没牵过。
“对，想不到她还有几分运气，现在事业做的不错。”
虽然刚刚坑了他一笔，也不多，应该不是故意的。
白雪不解。
“我们哪里像？”
周毅哑然。
“额~”
他仔细回忆陈馨的面庞，每一个角度，想起那年一桌吃饭，那个女孩儿，跟现在的陈馨似乎判若两人，大概因为时间久远吧！
“那年我回母校演讲，校领导安排优秀毕业生跟我一起吃饭，她刚好坐在我的左手边，那时候我很思念你，事业成功却无人分享，还被董事会催着成家，已婚人士上财经新闻人们才会把更多的关注点放在企业上。
当时忽然看到她的侧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后来就有了这个想法。”
后来，那个女孩儿悄无声息的在他的生活里存在了三年，倒是不敌最近一年给他的震撼多。
白雪指甲都快掐进掌心肉里了，周毅还没察觉。
“后来听说你要回来，我赶紧跟她提了离婚，小雪，我们结婚吧！”
白雪抬眸看他，耳朵里嗡嗡的。
“什么？”
周毅想想，有点仓促有点突然。
“对不起，唐突你了，我不是一时冲动，早就计划着等手机发布，就带你回家见见家长，我会让刘助理安排一场盛大的求婚，你好好想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白雪咬了咬唇。
“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陈馨？”
周毅不解。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追求你？以前是我低估她了，现在对她也仅仅是欣赏，以后不要再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了，她的确很优秀，优秀的人有很多，我不可能都喜欢。”
白雪心里生出厚重的无力感。
她已经可以确定，周毅是喜欢陈馨的，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如果陈馨继续这么耀眼下去，相信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他心头的白月光，到时候陈馨那个绿茶婊说两句好听的，周毅还不是得以合作之名，捧着钱去奶她？
白雪不打算继续酸下去，这是她最后一次跟周毅讨论陈馨，说的太多，白雪在周毅心里就会变得乏味无趣且麻烦，还变相的给陈馨刷存在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很真实，看似拥有一切，又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这一切都是你给的，我自己，一无所有。”
白雪摊开自己纤瘦的手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