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引诱声响在耳边，陆修毅转着茶杯，眸子盯着房门不置可否。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陆修毅不知道坐了多久，浑身都已经僵硬，茶水冰凉地摆在桌上，房间内从漆黑缓慢亮起光。
“六日了。”
陆修毅说着，嗓音带了点嘶哑。
就在这时，陆修毅发丝无风自动。
“铛。”
正剑灵一惊，猛的飞起地挡下一击，声音刺耳，力道大地让他翻滚了几圈：“诶呦疼死我了！”
他不禁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个老阴鬼，一把年纪还阴人！”
陆修毅眸子凌厉起来，步法轻点后退几步将剑握在掌心：“张清。”
张清面色复杂地看他，双手背在后面，声音略带怀念：“毅儿……”
陆修毅面无表情。
张清也不介意，看着他手上的重剑叹息道：“唉，一年前，我们亦师亦父，没想到如今却要兵戎相见。”
说到这，他面色冷了下来：“这一切却都是因你而起！”
“当年为师已经为你主持了公道，参与了的那群人为师也都杀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竟然……还废了源儿，你怎么都不为宗门考虑！”
正剑灵忍不住皱眉：“当年我在崖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这老阴鬼包庇主谋，还将这小子丢下山崖，颠倒黑白主事不公就算了，没想到你脸皮居然厚到能说出这种话！”
张清面色扭曲了下，阴沉地看着剑：“你主人都要叫我师傅，你算个什么东西？”
正剑灵气极反笑：“你祖爷爷都没我年纪大，我算什么东西？你算个什么屁？”
张清脸彻底难看下来：“果然是什么主人就是什么剑，想当年我就不该收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徒弟！”
陆修毅面无表情，握着剑的掌心紧了紧：“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