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璃，我不管你如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都要警告你，别来招惹我！”
“当年的事，看在你帮我及时止损的份上，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不过，你要是再将什么歪主意打到我身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凤不染化神的威压一瞬间释放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元婴后期的姚芊璃都受到了影响。
凤不染眼神凌厉，气势十足，和当初那单纯温和的模样大相径庭。
姚芊璃看着眼前的凤不染，只觉得分外的陌生。就好像…完完全全两个人。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何况转眼已是千年。
姚芊璃明明已经感觉到凤不染的冷漠与杀意，但她还是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这就是化神的实力吗？即使受到低级大陆的位面压制，却还是这么的厉害。
强大。
强大的感觉真好。
元婴最多不过三千年寿命，如今，她已经用掉一半。
修炼越到后期突破越难。
姚芊璃突破元婴后期不过几十年。按照这个速度，她怕是永远化神无望了。
若是不能突破化神，她的所有。强大的实力，美丽的容颜，包括辛苦夺来的帝位，一切都将化为虚妄…
所以，她必须离开这里，去寻找突破的机会！
“凤不染，你说得轻巧。
但其实，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岚清和的吧！”
“若不然，昔年温文尔雅的佳公子，怎么变成如今这般妖艳模样？”
姚芊璃眼角带笑，带着轻蔑，带着同情。
“啧啧啧，为情所困，性情大变。
凤不染，你真是东域第一痴情种啊！”
“只可惜，岚清和不喜欢冷静自持的翩翩少年郎，只喜欢勾魂夺魄，还放浪形骸的浪荡子。”
“当年的你不行。现在的你，倒正合他口味……”
相比岚清和，姚芊璃其实更喜欢凤不染。
当年勾引岚清和，不过是为了她的计划。
但对凤不染，她却是实实在在地动过心。
不管是曾经国色天香的白牡丹，还是如今的鲜艳带刺的红玫瑰。
两个截然不同的凤不染，都是她喜欢的。
所以，她刚才提出要和凤不染结为道侣，确实出于真心。
但凤不染不给她面子，那就别怪她也不给他留面子了！
姚芊璃一怒之下出口，完全忘了凤不染已经不是当年模样，也不再是当年性子。
凤不染的眸光明显带上怒意。
蓦地就从原地消失，下一秒，等他再次出现，便已经距离姚芊璃一步之遥。
死死掐住姚芊璃的脖子，嘴里的话也一字一顿。
“姚芊璃，本王从没说过，本王不会杀你。”
“既然你不想活，那就给我去死！”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凤不染这次是真的带上了杀意。
过往种种，他扪心自问，释怀了吗？
千年过去，当然释怀了。
但这不代表，姚芊璃这个女人，在当年挖了他的墙角后，今日还能笑眯眯地拿着岚清和来踩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