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秦亿问了半天，也没听到傅芷珩回应，不禁转头去看，这一看才发现他也在扭着头，正看着车后方。
“我看到唐瑜了，”傅芷珩喉头发紧。
“唐瑜？”秦亿笑了，“她来这儿做什么？不会也是找心理大师治疗什么心理疾病吧？”
这条路是通往心理治疗师的住处，比较偏僻，附近也没有什么繁华市井，一般人不会来这儿，所以秦亿才会这样调侃。
傅芷珩没理会他，低喃：“她的状态不太好。”
秦亿见他很是认真，暗自摇头，“你这个前夫成了强 奸犯，她成了什么？强 奸犯的前妻，她会好才怪。”
秦亿这么一说，傅芷珩眸色瞬间就暗了，他终是影响到她了，然后就接着先前的话题，“凌雅那晚什么时候去的，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我还真没注意，”秦亿这一会别看跟他胡侃，但已经去想了，“反正我对唐瑜记忆深刻，那天她穿着湖蓝色的长裙，扎着个高马尾，特别的抢眼，当时有几个男生都对她蠢蠢欲动了。”
“我问的是凌雅，”傅芷珩更加烦躁。
秦亿摇头，“不记得了，不过她什么时候去，跟你睡她有什么关系？”
傅芷珩没答，秦亿又道：“这凌家真够不地道，凌雅人都不在了，居然还要拿她的过去说事，而且这事你也百口莫辩了，除非......”
车子开到了心理师的住处，秦亿收住声专心停车，临下车的时候才继续刚才的话，“除非凌雅没死，能出来给你作证，证明你的清白，不过话说回来，凌雅当年被冲走，尸体一直没找到，她还真有可能没死，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