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被他折腾了好几次，到凌晨三点才放过她。
文瑞抱着她跟她说话，“你有没有听过《大鱼海棠》里的一段台词？”
季妍在捏他的肚子，“哪一段？”
文瑞，“不要预设和别人共度余生，就自然的相处，命运把你们带到哪里，就到哪里，天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天若无道，人就该遵循天命。其实我有点害怕设想太多，还不如实际行动来的真实。”
季妍，“知道，说是这样说，可我还是想听你和我聊聊。”
“我懂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想和我说说以后，”文瑞握住她作乱的手，“我说了以后的日子都是你，你非得问我什么日子，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过日子了，已经实际行动了，还需要想吗？最终目地都是白头到老共赴黄泉，要么我先走要么你先走。”
季妍抱紧了他，“你别说这么伤感行吗，我们才开始呢，你就跟我说什么你先走我先走的，多不吉利。”
“呵呵…”文瑞笑说，“所以过好现在不就行了。”
季妍，“嗯，可是林宛禾让我把你看紧了，她说会主动送上门完成你们当年没有完成的事。”
“……”文瑞笑，“我需要看吗？”
季妍哼了声，“我才不看你呢，你要敢出轨，反正两百块，我给你剪了扔马桶里然后冲走！”
“嘶～”文瑞说，“这么恶毒？！你能别幻想和假设吗，回头你又做梦，伤心难过的是谁？”
季妍，“那我让你跟我说说你以前，你总是不说，每次都是人家来跟我说，我不生气吗？！”
文瑞，“你生气不就中人家计了，她只是嫉妒你而已，你不会不知道，我明天如果去找她算账也中了她的计，还是你想让我去见她？”
“不要。”季妍说，“你不用去，我跟她说你在床上很厉害，她脸色都白了。”
“呵呵…”文瑞捏捏她的脸，“你没描述点细节？”
季妍，“我干嘛说那么仔细给她听，反正你是我的。”
文瑞，“对，我永远都是你的。”
季妍整整睡了一个上午，早上闹铃响的时候文瑞伸手就给它滑了过去。
他来到公司后给时清打了电话，给季妍请假，时清眉峰微抬，弯起唇角，“呦，看不出来啊，她那小身板经得起你折腾吗？”
文瑞嘴角含笑，“改天请你吃饭。”
林宛禾等了一整天都没有等到文瑞来找她，临下班时给文瑞打去了电话。
文瑞接了，林宛禾说，“你这次怎么不来警告我了？”
“没有必要，我不知道你折腾这些有什么意思？”文瑞语气平静似乎不是在说他的事。
林宛禾笑道，“就是觉得没意思才折腾啊，反正我心里不舒服，看到她不高兴我心里就舒服了。”
文瑞，“那你继续折腾，我看你还能和她说些什么？”
林宛禾，“能说的可多着呢？我想想啊…哦，想起来了，你给我租的房子里我俩还一起睡过，我还有照片呢，你说我是发给她还是发给你，我记得我当时拍了就给你发了吧，是不是删了，我这还有。”
文瑞握着手机眼里一片清明，“我碰过你吗？”
“……”林宛禾，“你觉得她看到照片会怎么想，心里肯定不舒服吧？”
文瑞，“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