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到时候我一定准备一份大礼！”柳晴笑着说道。
田素心红着脸说道：“好，没问题！我也得好好想想等回头你成婚的时候给你准备一份什么大礼！”
“谁要成婚了？这么巧？”李程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巧？”柳如絮抓住了重点，放下手里的肉串：“你也准备要成婚了？好久？”
李程牧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快了！已经在筹备了！”
“你……”柳如絮看着这个也算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小叔子：“你吃到甜头了？瞅瞅这笑的一脸荡漾的样子！”
“咳咳，皇嫂，这个事情咱们不适合谈吧？你这……”
“我回去了！”柳晴拿着几根烤熟的，又让边上的小太监拿油纸给包起来带回去给柳明吃。
“我也回去了！”田素心有样学样的给李渊仲也打包了一份。
等两个丫头走了之后，柳如絮带着李程牧进了内室，屏退了其他人，柳如絮开口了：“审过李程煜了？”
“皇嫂~”李程牧看着柳如絮，眼眶慢慢开始变红：“你有没有见过我母妃对着肚子说话？”
柳如絮语结，片刻之后她慢慢开口：“见过，那时候我进宫看到过的，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见到过她。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刚刚从边疆回来没多久，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跟着我爹在边疆长大，然后九岁的时候，我爹觉得我岁数大了，再在边疆待着不合适了，就把我送回京城。
那时候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宫里办宫宴，我就自己在御花园闲逛，不小心迷了路，刚巧遇见了还怀着你的珍妃。
她很温柔，一脸的慈爱，轻抚着肚子跟你讲话，我一时好奇就站在边上跟她聊天，问她喜欢男孩女孩。
她说，男孩女孩她都喜欢，女孩就带她赏花看月，给她做很多很多好看的衣服。
是个男孩就让他骑马射箭，带他玩一切想玩的东西，有机会还要带他看看大齐的山山水水。”
“皇嫂，是李程煜杀了她，是李程煜，他亲口说的，说因为我母妃跟父皇说他调戏宫女，然后他被罚跪三天，因此怀恨在心，就找了工匠让他做了一个跟我母妃一样的鎏金镯子，在里面放了玉肌丸。”李程牧带着哭腔把李程煜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那个李程煜本来就是混蛋的不行，他那个牙齿就是我跟曲美看到他在大街上欺负一个老头，然后本来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可是他竟然还想调戏我！
那时候我才多大？禽兽啊！我一时没忍住就把他门牙打掉了！”柳如絮恨恨的说道。
“还好父皇当时喜欢我，要不然就凭那俩门牙我就得被治罪！”
“可是，皇嫂，我记得皇兄说，当初是因为他给你求的情！为了这个他还跪了一晚上来着！”李程牧疑惑的看着柳如絮：“皇兄没跟你说吗？”
“没，没有啊，你皇兄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柳如絮愣了，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惦记上自己了吗？
“我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皇兄抱着我在那说他喜欢上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太小了点，还没有到合适的时间，然后就慢慢的说了好多的事情。”李程牧说道。
“那时候父皇刚去世没多久，他登基之后压力很大，晚上的时候就很喜欢抱着我坐在院子里，有时候聊聊那个他喜欢的姑娘有时候就聊聊别的东西！”
“我那时候才十二岁吧？那么小他就惦记上了？我果真是魅力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