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过去，这块铜镜估计都得爆炸，一块破铜镜罢了，又如何能够窥视他的善恶。
“夫君，没事的，你就随便过去看一下，哪怕不能过关也没有关系，就当参与一下。”
长孙芷若小声道。
“行吧，随便去看看。”
林辰倒也没有继续拒绝，便往铜镜走去。
在他刚靠近铜镜的时候，这块铜镜瞬间颤抖起来，仿佛在恐惧。
林辰眉头一皱，对着铜镜伸出手，铜镜才安静下来。
嗡！
随后，铜镜突然爆发出一阵滔天血光，血光无比浓郁，瞬间将这个阁楼笼罩，让人感到受了浓郁的血腥味。
嗡嗡嗡！
铜镜再次颤动起来，一阵阵威压爆发，让阁楼中的众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怎么回事？”
众人大惊，眼中露出骇然之色，这一刻的威压，极为强悍，仿佛随时都能将他碾成粉碎，非常可怕。
娇俏侍女也是脸色巨变，她的实力也不弱，但是此刻，去也连动动手都做不到。
咻！
突然，阁楼之中飞出一道金色的光芒，涌入铜镜之中，原本不断颤动的铜镜，瞬间安静了下来，周围的血光也在快速消失。
但是在铜镜上面，却多了一段话。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觉屠戮之毒，几欲扯断枷锁。纵观宇宙辽阔，天灾与人祸，三魂游离七魄，何错？脚下尸骨成山，方知我还是我！”
砰！
这段话浮现之后，铜镜瞬间爆炸，化作飞灰。
“......”
现场一片死寂。
众人呆滞的盯着林辰。
此刻的林辰一袭白衣，气质出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温尔文雅。
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但是刚才的异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段话是怎么回事？
千万别说那是什么至善之人才能引发的异象，那可怕的杀意，那血色光芒，让他们感觉头皮发麻，仿佛进入修罗地狱一般。
还有刚才那段话，意思很明确，以前就喜欢杀戮，偶尔顿悟，觉得杀戮有错，但是后来却发现，杀戮本无错，我一直都是我。
至善照心镜会对一个人畜无害的书生，做出如此诡异的评价吗？
“他......他竟然引发了那么可怕的异象，怎么回事？”
长孙浅雪呆滞的看着林辰，显得很懵逼，血色的异象，充满杀意，这真的是至善之人？
苏瑾也是眉头紧锁，眼中带着惊疑之色，感觉事情不对劲。
“夫君他......”
长孙芷若也是惊愕无比。
至善之人在照心镜面前，才能引起巨大的异象，而刚才的异象，明显与杀戮有关，一个至善之人，岂能引起这种杀戮异象？
而且不是说了，若是至恶之人站在照心镜面前，照心镜不会有任何异象吗？
这样看来，事情明显有些矛盾，这照心镜估计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