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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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哪里？”甘棠被他牵动，开口问道。
林言舔了下干裂的唇，直到喉咙不再那么发紧，才出声，“不知道。”
【恭喜宿主，任务进度完成90%。】小四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雀跃，在甘棠的脑海中炸开了一个小烟花。
甘棠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若有所思。
林言此时是开心的。甘棠这么想着。
她又想到了自己先前突然消失的场景，有些头疼。
如果林言的愿望仅仅是和自己逛完街市，那么她的任务应该已经结束了，却迟迟没有终结，她还应该做些什么来推动游戏进度呢？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座桥边上。
边上有一个摊贩，在卖着河灯。不少人围在一起，买上几个，在将写上自己愿望的纸条放在其中。
愿望随河水顺流，保佑万事顺意。
各色的河灯漂流着，如同漂浮在天河上的皓月繁星，光华璀璨。
“买两盏吧，我们一起放。”甘棠朝林言眨了眨眼，询问道。
“好。”
甘棠坚持要一个人放两个，林言虽然有些不认可，还是同意了。
他们一起走近河床，甘棠小心地弯腰将两盏河灯放下。林言则站在她的边上，始终注意着她的动作，手小心地护在她的腰前，神色莫名的紧张。
“你许了什么愿望？”甘棠回头望向他，好奇地问道。
林言望着她漂亮的眼睛，有些狼狈地躲开视线，抿住了唇，喉咙发干。
良久后，他才翁声回复。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