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渔真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莫非，因为知道自己成了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陆家已经容不下她了，所以，唐晚渔开始怕了，终于清醒，变乖学会讨好他们了？
李卿好想，肯定是这样。
离开了他们陆家，就唐晚渔这样，还有谁会要她。
李卿好一笑，终于找到一丝扬眉吐气的感觉。
......
帝都，唐家老宅。
吃完晚饭，沈鹿溪又在麒麟院陪了老爷子个把小时才回汀兰轩。
唐泊言落葬将近半月，老爷子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也恢复了，一个字也没有再提起过唐泊言，只是昨天唐晚渔出院，明叔来禀报，老爷子让人接她回来调养身体。
唐晚渔拒绝了之后，老爷子什么也没有说，更是什么都没问。
但沈鹿溪看得出来，老爷子的精神，还是不如从前了。
从前老爷子能九点半以后才上床休息，现在，九点不到，老爷子就要洗漱上床睡觉了。
还没走到汀兰轩院门前，沈鹿溪就看到李慕乔往隔壁唐祈年的院子里走。
从唐祈年去世到现在，唐祈年倒一直没离开过帝都。
“二小姐。”李慕乔也看到了沈鹿溪，笑着跟她打招呼。
她的笑容很温柔，很有亲和力，跟人说话的时候，不管对方是谁，也一直是不卑不亢的，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做事都进退有度，很得体，沈鹿溪还蛮喜欢她的。
“慕乔。”沈鹿溪停下脚步，“这么晚了，还有公事找我哥。”
她注意到，李慕乔包裹严实的大衣下，一双腿是光溜溜的。
现在已经是阴历十月的天气，帝都晚上的气温，都是在十度以下，五六度很正常。
李慕乔穿成这样，实在是没必要，除非她是......
李慕乔笑，“不是公事。”
不是公事。
又穿成这样。
沈鹿溪立刻就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