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清醒来的时候，舔了舔还有些刺痛的唇，隐约记得他好像把小鱼亲哭了。
手边是温软的触感，一扭头就看到了蔫巴了的小鱼。
！
“小鱼？”周时清轻轻戳了一下少年有些苍白的脸，“哪里不舒服吗？”
瑞鹤仙沉默半晌，幽幽开口，“我要变成小鱼干了。”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缺水导致的。
周时清用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下床，倒水，然后扶起瑞鹤仙。
浴室里，瑞鹤仙无精打采的趴在周时清的怀里，连尾巴都蔫巴巴的垂在地面上。
周时清把尾巴捞起来缠在自己的身上，又把水流放大了一点。
“鱼缸今天就会到，还有淡水养殖的鱼，阿鹤可以尝尝好不好吃。”
瑞鹤仙动了动指尖，周时清的身上有不少伤痕，深的旧的是周时清平时和混血种还有变异种战斗的时候留下的，浅的新鲜的是他昨天晚上挠的。
“怎么突然叫我阿鹤了？”瑞鹤仙抬眼看他。
周时清低头，对上少年的双眼：“不喜欢我叫你阿鹤吗？那我就继续叫你小鱼。”
周时清只是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叫了小鱼阿鹤，他好像很喜欢。
瑞鹤仙摇头：“没什么不喜欢的。”
他连小乖这个称呼都已经接受了，只要知道玉烛新一直找的人是他，也就没必要那么在乎称呼了。
他也可以是小乖，是只属于他的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