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亲眼看到巨龙化形的。
所以才会那般不甘心吧。
中年男人哭了一会儿之后就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向瑞鹤仙身旁的男人，问：“您......真的是龙神吗？”
男人挑眉，也不看他，目光专注的看着瑞鹤仙，带着几分邪性。
他伸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然后戴在了瑞鹤仙的脸上。
两人脸型不同，这面具非常的不合脸。
瑞鹤仙伸手把面具摘下来拿在手里，这才看清男人的脸。
黑色的印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暗红色的丝线，在男人本就偏向邪气一些的脸上增加了几分邪意。
再搭配上那一双赤色腥红的竖瞳。
瑞鹤仙觉得，这个好像有点像，黑化版的玉烛新。
和温柔中带了点坏的苍术不同，和纯情又变态的周时清不同，和憨憨龙竹子不同，和原本沉稳又隐忍的玉烛新也不同。
现在的男人，无论是从气质上，还是从表情里，甚至那双眼睛里，都带着一股子坏坏的感觉。
邪恶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做什么坏事了一样。
男人的声音温柔，双手不动声色的环住瑞鹤仙的腰身，然后紧紧地箍在怀里，然后才分出一点闲工夫，像是施舍一般的看着男人，嗓音轻哑：“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在众人还在思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