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依旧在重复这句话。
玉清的双眼不知不觉间变得呆滞，瞳孔不自然的开始收缩。
速度很快，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
紧接着，他的头发开始脱落，连带着头皮，露出里面红色的肉，就连牙齿也随着说话一起掉出来。
玉明心中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云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他。
他忍不住走上前了一步。
“哥......”
这一声似乎惊醒了玉清，他的瞳孔收缩的更快了，几乎是眨眼间就变成了两个黑黢黢的洞。
玉清扭头看向玉明。
脖子上发出奇怪的“嘎巴”声。
他张着嘴，牙齿彻底的脱落。
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带着血淋淋的头皮。
他的皮肤开始变得干枯，身体开始脱水。
瑞鹤仙沉默了半秒钟，迅速收手，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靠在了竹子的身上才停下来。
“这就是你们看到的东西？”
玉明呆滞的看着玉清，没说话。
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德顺两眼一翻再一次撅了过去。
赢子苏：“......”
他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已经不成人样的玉清，费力的拖着德顺往瑞鹤仙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