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那边，很快就转来了账款。
扣除了税费之后，程歌现在存款猛涨。
烤肠机歪斜地堆在墙角。
他抱着手机躺在床上，手指戳着屏幕在数存款。
个，十，百，千……千万！
发了！
曾经羡慕同行一天能赚208万。
现在，终于也要轮到自己了！
还完欠下的信用卡帐单，程歌一身轻。
随后，他爽快一挥手，给程爸程妈都各转了一百万，就开始浏览起租房软件上的新房子。
这两天，程歌的心情都很好。
直到《音你太美》40强晋级赛的开始。
他居然在现场，看到了秦柏！
“是秦柏！你们看！是秦柏！”
“天呐！秦柏居然会来！”
“秦大歌手可真火啊，走到哪里都那么受欢迎！”
“好羡慕他！那么多导师围着他！”
“他好温柔和善啊，你们看！他在和我们招手！”
耳边是其他选手叽叽喳喳的讨论。
他们望着舞台的方向，眼里充满向往。
那方高台上。
灯光璀璨。
多位导师围在一起，热烈交谈。
秦柏在他们中间，就像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看到他，程歌美好的心情，所剩无几。
“秦柏怎么也来了？”
他之所以还来参加晋级赛，不过是不想不半途而废。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秦柏。
程歌之前一直坐在角落，安安静静。
所以大家也没注意到他。
现在他一说话，离得近的选手立刻就望了过来。
“程歌！他居然已经来了！”
“他是谁？他不能来吗？”
“哥几个有八卦？这选手他怎么了？”
“我听说他得罪了秦柏，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吧。”
“何止是秦柏啊！他可是被华影解约的！”
“嘶！得罪了华影？”
“什么！天哪，希望等下分组不要分到我和程歌一组，我可不想给他连累了！”
从惊讶，到嫌弃。
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
程歌身边的位置，顿时就空了一大块出来。
他瞥了眼那些弹开几米远，却仍说个不停的选手，没好气道：
“你们说就说，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而且，他很稀罕和他们一组吗？
真是的！
【就是，我们自己一个人，完胜他们79人啦！】
被他这么一说，有点羞耻心的选手，倒是躲开了视线。
没出声，只是围观的，则默默转开头。
但也有些自命不凡的。
更加横眉竖眼。
“装什么？不就一个过气糊咖。”
“就是，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吗？”
“等下我们都不要和他组队！看他怎么晋级！”
“对！我们现在就来组队！王凡，等下我要和你一组。”
秦柏在高台上。
垂眼睨着台下选手区。
眼底，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