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忽然响起。
程歌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你好，我是西红台的杜焕昌导演！请问你是程歌吗？”
西红台的导演？
怎么还会有导演找他呢？
程歌疑惑，“我是，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西红台今年会举办一档中秋晚会，想邀请你来参演节目！”
中秋晚会？
这个好啊。
程歌记得，网云和云台卫视那边也有一档晚会，而且，还邀请了秦柏。
不过西红台对比云台，只是一个小电视台。
所以有些话，程歌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杜焕昌先说一下的。
“这个没问题。”
“只是，我和网云、秦柏那边有些过节，他们和云台也搞了一台晚会，可能会给你们造成麻烦。”
“这个……”杜焕昌也有点犹豫。
他打算请程歌之后，有上网查过，知道程歌和另外两方之间的过节。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其实这也算是流量和热度！
他们西红台的收视率低迷了许久。
就连这次的中秋晚会，也被云台抢了不少原定的表演嘉宾！
现在程歌答应来。
其实对于西红台和他杜焕昌而言，都是一次机会！
有可能翻身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他请不到其他人了啊！
想到这，杜焕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坚定道：
“没事！你尽管来就是了！”
停顿了下，杜焕昌想起还缺了一个空位的节目单。
他斟酌着开口，试探性的，又问了句：
“只是我这边需要两个节目，所以，能不能请你演唱两首歌啊？”
这种晚会，一般都是一个人一个节目。
除非邀请的人非常厉害或是受欢迎，才会一人多个节目。
要不是真的找不到人，杜焕昌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现在网络上面，不少卫视都在宣传各自的中秋晚会节目单了。
只有他们，因为被放鸽子，还在苦苦找人。
“可以。”
程歌没拒绝。
但是，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就是让对方把木珍儿也邀请过去。
原本以为只能请到一个，现在还再多一个！
杜焕昌直接乐开花，爽快答应！
“好好好！那就中秋晚会见了！”
“好，到时见。”
程歌挂了电话。
刚好，王凡也签完合约。
收回来属于公司的那一份，两人往录音棚那边去。
录音棚。
木珍儿双眼紧闭，整个人都沉浸在歌里。
隔着玻璃，程歌扫了眼，和王凡在收音室找了位置坐下。
随后，将耳机戴上。
几乎是同时！
空灵寂静的女声，立马跃进耳朵。
“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于平凡地溃败，
你是阿刁！
你是自由的鸟！”
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高昂的女高音里，仿佛带着两年来的控诉！
穿透心灵！
瞬间，程歌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余光里，旁边的王凡目瞪口呆！直抽凉气！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选对了。
这首歌由木珍儿来演绎。
绝对能引起轰动！
【人气值啊，好多的人气值！】
系统，更是早已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一句话，程歌竖起的汗毛又倒下。
不愧是它！
——没错，好多人气值！好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