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陈东升握手周文耀，人人商城港交所上市在即！”
“陈东升与李黄瓜相谈甚欢，李黄瓜大赞肌电假肢，称其为赛博义肢，长实欲入科技行业！”
“陈东升与李阳中大谈环保，欲合作环保基金？”
……
钱塘，光明顶，杰克马看着陈东升相关的新闻，捏紧了拳头。
陈东升这一波“夺人所好”，几乎是在杰克马心头狠狠剜了一刀。
自己坐在光明顶，结果功夫皇帝居然跑去五虎断刀门了？
暴躁的杰克马看着洁白的墙面越来越生气，终于扬起了拳头——
咚咚咚！
咔！
“啊！”杰克马捂着扭伤的肩膀，怒喝一声，“进来！”
却见蔡从心匆匆推门而入，惊叫道：“彭磊反了！”
“反了反了！去年就反了！慌什么？”
蔡从心慌慌张张递出自己的手机。
杰克马拿过来一看：“人人支付！彭磊搞得？”
蔡从心点头：“彭磊挖大批支付宝的人马，和人人网的地推，搞出了这个！”
“这东西有什么花哨？”
蔡从心，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牌子，递给了杰克马。
杰克马拿在手里一看，正见红色小牌子其实是个红包的图案，红包中心一个正方形，里面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没有信号的电视机里的雪花图案：“这又是什么鬼？”
蔡从心绷不住了：“彭磊走的时候，带走了支付宝无线事业部的队伍。这个二维码，总经理许达带人搞得。用的是上世纪70年代小日子的技术。”
说着，蔡从心拿着人人支付，在二维码上扫了一下。
“好友003通过人人支付送您88块消费红包，消费立减！”
看到这个，杰克马彻底慌了：“这个二维码你在哪里搞到的！”
蔡从心默默指了指外面的工位。
“什么！”杰克马疯了似的冲出光明顶，却看到办公室里，已经有不少人在互相递手机。
杰克马大吼：“谁在用人人支付？现在！立刻！马上去财务室结账！”
顿时，喧闹的景象戛然而止。
整个办公室噤若寒蝉。
咔哒，一个没有房贷没谈女朋友的实习大学生默默起身，走向了财务室。
“气煞我也！”杰克马气得心口剧痛，轰地一声关上门，嗷嗷怒吼，“人人支付都兵临城下了，支付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陆兆喜怎么办事的！”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陈东升更清楚，用什么刀砍杰克马最痛。
蔡从心撇了撇嘴：“他们开战就不知道挑个时间吗？比如春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