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顿了顿：“呃……没有。”
刀老板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陆哥，你之前给我的图纸，我已经吩咐人，把产品做出来了。”
陆凡有些惊讶：“这么快？”
刀老板点点头：“不过……产品做的不是很多，我担心会发生质量问题，所以每种款式的丝袜，各生产了5双，得做个抽样检验，编写资料。”
陆凡表示理解。
流水线生产的每一道产品，都会备份相应的资料。
抽样检验，也符合正常的标准工序。
只是……丝袜这东西，该找谁检验？
正思索着，刀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哥……这些丝袜，我什么时候交给你？”
“呃……等下午吧，放学后，我就去拿。”
简单的交谈后，陆凡匆匆挂断了电话。
“陆凡！”
埋怨的声音，顿时响起。
陆凡扭过了头。
此时，夏琳琳正鼓着腮帮子，满脸气呼呼：“陆凡，你究竟在和谁打电话呀？”
“你放学后，准备去拿什么呀？”
“还有还有……我现在只要想到小雅和何成偷偷溜出校门，就感觉有几只猫在挠我痒痒。”
“我特别好奇他们去了哪，你就帮我问问嘛！”
自始至终，陆凡都微微蹙眉。
他的思绪，并不在夏琳琳的话题上。
而是……沉浸在对丝袜的思索。
虽然……这类产品在现代很常见，但在2007年，还是比较少。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打通市场，就必须要做好宣传。
陆凡捏着下巴，东张西望。
很快，他就将视线，汇聚在了夏琳琳的腿上。
由于长期保养的缘故，夏琳琳的肌肤比较洁白，白里透着红，仿佛……吹弹可破。
让夏琳琳做产品代言人的话……倒是很适合。
但是……
陆凡摇晃着脑袋，喃喃自语：“不行……夏琳琳的腿，只能让我一个人看。”
哗啦——
就在这时，夏琳琳突然伸出手，攥住了陆凡的胳膊，连连摇晃：“陆凡……从一开始，你就在嘀嘀咕咕，发生什么事了啊？”
“还有……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小雅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你去问何成，让他说出来，好不好？”
“还有还有……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啊？”
“啊啊啊啊啊……陆凡，你快点告诉我嘛，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觉啦！”
陆凡被摇晃的胳膊发酸。
陆凡抬起另一只手，抵着夏琳琳的脑袋，把她推开：“呃……琳琳，这件事先放一放，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夏琳琳歪着脑袋，满脸疑惑：“什么忙呀？”
陆凡深吸一口气，满脸严肃：“服装厂那边，生产了几件新产品，需要抽样检查，我想让你试穿。”
夏琳琳的眼里，闪烁着精光：“好呀好呀，陆凡，是裙子之类的吗？”
陆凡敷衍着解释：“呃……差不多吧，只是几双丝袜。”
“丝袜！？”
夏琳琳的身躯，猛然一颤。
如同朽木般，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