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十七满脸愕然。
“我再问最后一遍，真正的天十七在哪？你最好自己告诉我，否则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鼓十七短暂的错愕之后，摇头笑了笑：“我真是小瞧你了段钰，你比我想象中更狠，更冷漠。”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段钰淡然的说道。
鼓十七深吸一口气，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你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管，竟然还在乎一个小丫头？你到底是怎么想……啊！！”
她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就见她的右手的小拇指漂浮在半空，鲜血从她手指断肢处流淌出来。
“你有天十七的记忆，难道不知道，我的耐性很差么。”段钰冷声说道：“三息，每过三息我就切断你一根手指，手指切完切脚趾；然后是你身上的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有能耐就别说，好好感受下削肉剔骨的感觉。”
除了李鹏程谁也没想到段钰会突然出手。
尤其是钟厉和严先这两个人，他们是万万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温和的神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们都不免有些背脊发寒。
“时间到了。”
“啊！！”
空间扭曲，切断了鼓十七的无名指，然后断指同样漂浮在半空，与那截小指并排摆放，就摆在她的面前。
鼓十七面色苍白，咬着牙看着段钰：“你就没想过我夺舍了她，或者控制了她，这就是她的身体？！”
“不可能。”段钰笃定的说道：“无论是夺舍还是控制的痕迹只会更大，你若是那样做，你甚至都逃不过老李的眼睛。”
“每个生灵都存在赌狗的心理。你即便知道无论是哪种方法都有很大的几率会失败，但只要存在赌的心理，相比起那两种破绽更大的选择，肯定还是重新制造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高仿货，才是更优的选择。毕竟没有人愿意输。”
“时间到。”
鼓十七闷哼一声，一根血淋淋的中指漂浮到了她的面前。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看我的记忆？”她喘着粗气，娇媚的脸蛋有些发抖。
“你也是钟山之神的传承者，虽然已经被放弃了，但是我会的你也应该都会。虽然你这具身体没有时空之力，但不代表你没做手脚，明知道大概率存在问题，我还去踩雷？你觉得我是傻逼么？”说着段钰心念一动。
“啊！特么的还没到三息！”
看着飘到面前的食指，鼓十七直接破口大骂。
段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的游戏，想怎么玩——我说了算。”
说完就又将她右手最后一根大拇指割了下来。
“啊！！！段钰我草拟大爷！！！”
十指连心，断手指的那种痛苦是极难忍受的。
而且现在对方是女儿身，女孩子的痛感神经通常情况下都比一般男孩子强。
“还不打算说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在这犟，值得么？”
鼓十七疼的将牙龈都咬出了血，一头秀发被冷汗浸湿。
虽然只是个‘人偶’，意识也只是单独分出来的一缕，但是至少现在，这种痛苦是实打实的。
偏偏她现在连自杀的资格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段钰点了点头：“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反正你现在也走不了，那咱们就慢慢玩。”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