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敦道咖啡馆。
牛哥带着宽大的帽子，站在街角，盯着二楼的9号房掏出大哥大：“阿勇，什么情况？”
“老顶，我们提前半小时就到了，一个鬼影都冇有- - -”
牛哥皱了下眉头。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牛哥，说好一个人来，你带这么多手下，什么意思？”对方质问道。
“哈哈- - -”
“你我素不相识，多带几个人总是好的。行啦，我这就上楼，你等着- - -”看在货的份上，牛哥挂了电话上楼。
阿勇等人在各楼道处等候！
屋子里，牛哥手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桌面。
吱呀！
门开了，一个服务生推着车走进来。
“咖啡放下就好！”牛哥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服务生放下咖啡，坐在对面。
“你是- - -”牛哥霍然吃惊。
“我就是给你打电话的人！”对方摘下服务生的帽子，露出满是皱纹的脸，其中一道竖纹十分刺眼。
这道竖纹是人用刀砍出来的！
“点么称呼？”牛哥扔过去一支烟。
“我叫阿四，这是我的货。”阿四将一小包货推了过去，牛哥用匕首扎破袋子，挑了一点放嘴里。
呜呜！
牛哥嘴里砸吧几下，双眼放光。
“货是好货，价钱呢？”
“你全要的话，可以少一成！”
一成？
牛哥估计了一下，一成的货太多，至少要三千万，他一个人吃不下。
“我最多只有一千万！”
“那价钱只能优惠一半。”对方有些失望道。
“那个，你等我想一想- - -或许，我能找到其它门路，把你手上的货全部清空。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等不及了！”
对方似乎很着急。
“今晚，可以先给你一千万-- ---- ”叫阿四的家伙道。
“等下，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么大的生意，才接触一次就交货，牛哥当然不放心，至少要知道对方的底细。
“韩琛你知道吗？”对方突然问。
“坤叔的手下嘛！坤叔在港城，做白面生意算头一份！”
“我是韩琛的上家——东北四哥！”
啪嗒！
牛哥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怎么，你怕啦？”曹四揶揄一笑，表情阴冷。
“有好货，我怕什么？就算韩琛找到我，也是公平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怕什么- - - - -”
牛哥捡起烟，抽了两口反而被呛到。
“四哥，你要出货，必须给我一成的优惠，否则- - -”牛哥掐掉烟头，起身就要走。
曹四冷眼盯着他，直到牛哥走到门口，他才哑着嗓子道：“成交！”
哼！
我果然没猜错。
对方急着出货，一定出了什么事。
这个节骨眼儿上不狠斩一刀都对不住自己- - -
“凌晨一点，我会把货带到你指定的地方。”曹四说着戴上帽子，推着车走出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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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兰街快乐酒吧。
滴答、滴答！
韩琛面无表情的盯着墙上的挂钟，不时看了看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