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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乐灵宝按照陈景荣给的联系方式，和对方越好碰面。
对方正准备开一家娱乐公司，目前在其他商务楼租了几层先暂用，打算把大楼装修好再搬回来。
乐灵宝下了车，一眼望去，大楼的外表有些破旧，不过面积挺大的，在市中心算得上是“贵公司”了。
曹究在楼下等了半天，就看到一名少女带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有些疑惑。
“你好，请问是曹究吗？”乐灵宝正好看到他，就走过去问道。
曹究点点头，意识到什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就是陈总介绍的大师？”
乐灵宝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大师谈不上，对了，这是我妹妹，跟过来长见识，她跟着我就好，不会捣乱。”
曹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接过这个话题，乐灵宝的外表太有欺骗性，和他心里的预想落差太大，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陈景荣介绍来的，多少也得给点面子，到时哄两句就好了。
这样一想，曹究放下排除，带着她在门口进了大楼。
“这栋楼原本是培训机构的，因为生意不好被我接收了，只不过刚装修好，这两天先搬进来的员工一直反馈半夜听到砸到东西的声响，监控也查不到是什么东西，保安巡逻也没能找到，弄的有些心浮气躁。”
曹究一边走着，一边介绍。
正好电梯开门，三个人走了进去，乐灵宝抬头察看了下，头顶上的镜子折射着三个人的身影。
曹究看她一直盯着上面，不由得问道：“有什么东西吗？”
乐灵宝摇摇头，语气淡淡：“有不少。”
曹究被她的话下了一条，细思极快，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自己头顶也一阵阴森。
电梯停在十四层，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女生，看到曹究明显脸色缓和不少，连忙打招呼：“老板。”
曹究向来性格爽朗，对待员工大方，经常和他们说笑，看到她们脸上慌张，不禁问道：“外面有业务？”
左边的女生抓紧手里的文件夹，小声道：“刚刚您办公室的花瓶摔了，正准备去换个。”
曹究一听，脸色也不太自然，这几个月，公司里磕碰到的东西不少，连花瓶都换了好几次。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员工不小心摔了，结果仔细疑一问，没有人去碰过，连监控都显示花瓶自己无缘无故摔倒。
“老板，我们先下去了。”右边的女生镇定一些，曹究点点头，看着电梯门关上。
乐灵宝双手插兜，悠闲地逛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乐灵宝的态度太自然，曹究心里的疙瘩少了许多。
张一一一进来就感觉很舒服，一不小心就吸了一点阴气。
乐灵宝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小心吃撑了。”
张一一讨好地对她眨眨眼，模仿她以往的表情。
逛了一圈，角落里蜷缩着几只黑色小鬼，穿着单上衣赤着脚呆呆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