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明媚，阳光晒在身上，曹究才感觉自己安全了。
转过身看向乐灵宝：“你有什么方法帮他们实现愿望？”
“差不多，有两个方案，你选择一下。”乐灵宝道。
“一个嘛，温和一些，但是需要时间长一些。”乐灵宝伸出食指，语调散漫：“第二个嘛，明天就处理，可能会稍微残忍一些。”
对方只要求离开这里，但是没有要求用什么方式。
不过，不同的方法会得到不同的效果，这个要看对方的选择，乐灵宝也没有刻意去提醒。
师父一直教导她不要随意改变别人的命数，现在她是接受别人的委托，只能算是一个助手，结果如何由对方自己选择后承担。
曹究纠结地看向她：“哪个方法对他们比较好？”
“你是老板，你做主。”乐灵宝一副听你做主的样子，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我回去考虑下吧。”按照他的想法，肯定越快越好，可是不知为何，看到小鬼麻木的表情，他有些不忍。
虽然他是个商人，但是该有的同情心还是有的，每年捐给福利院的金额就不少，这些小鬼在他看来，和福利院的那些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对了，你刚刚为什么打断我的问题？”曹究疑惑道，本来想要问下这里发生了什么，却被乐灵宝转移话题。
乐灵宝“啊”了一声，挠挠头：“你没有看到他们身上的伤痕吗？”
“什么伤痕？”曹究怔了怔，回想了下，发现自己没有去观察。
“他们的身上都有被虐待过的伤痕，如果去追问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戒备心，情绪不稳定。”张一一语调平缓，曹究这才注意到她。
这个小孩，好像一开始就能看到那些小鬼。看来自己太以貌取人了，曹究暗暗反思了下。
光是乐灵宝随便动手就让它看到小鬼，就让他心服口服，为自己一开始的无知感到抱歉。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有些长，张一一疑惑地抬头，撞上对方的视线。
“没事。”曹究对她摇摇头，转过身看向乐灵宝：“知道了，等我回去查好了，再和你说下。”
乐灵宝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走吧，麻烦你们忙了半天，一起去吃个午饭。”曹究边说着边去停车场开车。
······
下了车，乐灵宝才发现是锦居。
曹究将钥匙递给停车小哥，边走边问道：“有个朋友一起，介意吗？”
“没事。”乐灵宝倒是无所谓，反正只是吃顿饭。
“那好。”曹究松了口气，带上几分笑意。
自己刚好接到好友的电话，如果乐灵宝不喜欢，他就只能先拒绝。
经过锦鲤石雕的时候，张一一突然发下锦鲤好像变得瘦了，原本圆润的身躯变得有些瘦长。
来来往往的人像是没有发现，连服务员路过的时候也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