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灵宝见她表情，就知道对方想岔了，解释道：“合作关系，没有其他的关系，不要误会。”
“你要是乱想，顾云山会生气的。”乐灵宝说着，对方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齐悦尴尬地摸了摸耳朵，心里松了口气。
“说正事说正事。”乐灵宝起身，换上正经的口吻。
谢必安慵懒地抬眸看着她，想知道她能说什么。
“我来这里是有事想请你帮忙，不过规矩我也知道，不会让你作为等同交换，我能帮你们解决问题。”
“先说清楚，什么忙？”
谢必安没有理会她后面的话，而是先问对方的目的，对方能够直接看到自己，看来能力不俗，但是敢直接和他做交易的，还没有几个人。
乐灵宝笑了笑：“对你来说不算坏事，有个小鬼头做错了事，按照你们规矩得先下地狱洗清罪孽才能排轮回。”
“你倒是清楚。”谢必安诧异打量了几下对方，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还好，也就溜达过几次。”乐灵宝小声嘀咕了句，笑脸盈盈：“他年纪还小，但是性格沉稳，对人间也没有什么留念，胆大心细，你要是喜欢，可以把他收了当徒弟，帮你打下手。”
“既然你清楚，那应该去问阎王才对，我没有权做主。”谢必安直言不讳，地府里有牛头马面他们，还有鬼差，他也没有想过要收什么手下。
乐灵宝知道他性格，也没有坚持：“你可以去看下，要是不合你眼缘，那就是他自己没本事。”
“现在说下另外一件事。”
乐灵宝把林家文的事情说了一遍，谢必安听完，脸色一沉，在他的管辖下还出现这个岔子。
“你这几年地府应该收了不少冤死惨死的鬼？”嘴上这样问，实际上乐灵宝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谈及这个话题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笑意，淡然地依靠在顾云山的身边，顾云山牵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抚。
“你到底是什么人？”连下面什么情况都知道，这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事情。
乐灵宝表示：“我是好人。”
“既然你忘记，那说明有人不希望你记起。”顾云山突然出声，在场的人似乎才意识到他的存在。
谢必安望去，瞳孔微缩，只一眼就忍不住挪开视线。
这个人……身上的气势太强，总有一种被他审视的错觉。
顾云山总是极少说话，身上带着一份疏离，安静淡然地望着这个无趣的世界，只有看到乐灵宝的时候，才会有情绪的转变。
“既然如此，你知道以前的事情也没有好处。”顾云山敛下眼眸，将乐灵宝的手搁置在手心，浅浅摆弄。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和我们做交易。”
“这件事我会亲自去调查，如果有问题，会告知阎王，是非对错自然会审判。”
谢必安沉吟，余光瞧见齐悦呆滞的表情，犹豫了几秒，开口直接问到：
“至于你们说的交易，是指林……家文？”
“是也，非也。“乐灵宝摇晃着脑袋装模作样，顾云山纵容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