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感觉到呼吸困难，而且，每呼一口气，都会拉扯着五脏六腑疼。
痛不欲生。
将女人的模样看在眼里，佟婳垂眸笑笑。
“怎么样？疼吗？”
“……”
“你们那位展老爷子，应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培养你这样的小姑娘，让你小小年纪，就为了任务，委身于严邵诚那种货色。小时候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关押久了，你体寒挺严重的，再这么常日的灌避子汤，怕是以后也再难有孕了，还真是可惜。”
女人看着佟婳，不敢开口。
她不知道佟婳知道多少，她也不确定，自己的话会暴露什么？
哪怕她心里也有怨。
可她从小就是被这么培养，被这么教育的。
她不敢出卖老爷子。
而且，佟婳折磨人的手段的确厉害，她也不确定自己说出什么话来，会惹恼了佟婳。眼下这种痛，她尚且有些难以承受，若是佟婳再出手的话，她怕是就真的完了。
看着佟婳，女人眼睛腥红，她心思乱转。
佟婳瞧着，能猜出七八分。
随手拿出身上的银针，佟婳笑盈盈的继续。
“你知道嘛，我师父是个很厉害的人，她独创了一套搜魂针法，就这种针，一针针的扎在人的脑袋上，一百一十八针下去之后，这个人的脑子就完全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问什么就会说什么，绝不掺假。
这是我师父的绝学，世代单传。
因为针法复杂，又是在人脑袋上施针，一旦出了差错，就是要人命的。
再加上，就算施针成功了，搜魂完成后，这人也会成为傻子，后果太惨烈，所以根本没有试验的机会。
我学了，但是一直苦于没有办法尝试。
但我还是挺幸运的，现在能在你身上试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惊喜？”
佟婳说着，拿针缓缓靠近女人。
她动作很慢。
可每一寸的靠近，都像是巨石砸在女人的心上，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女人几乎要发疯，她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是从小经受训练的，可她学的是轻功和魅人之术，她没有那么多的实战经验。
她也没碰上过这种场面。
她害怕。
佟婳瞧着，缓缓掐住女人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
“闭眼睛做什么？这人目光僵直，眼神涣散，绝望无光的样子，才是最有趣的。我好不容易遇上你这么个绝佳的试验品，你总不能还让我的乐趣大打折扣吧？相识一场，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你……”
“我是神医。”
打断女人的话，佟婳漫不经心的继续。
“我的医术很好的，我的金针度穴之术，也是顶尖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就算中途施针失败了，我也能保你活命。最多也就是你会变得痴痴傻傻的，也没关系，反正严邵诚也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到时候他没胳膊没了腿，你少了脑子哑了嘴，也算般配。”
“不……不要……”
“什么不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说动手就动手，谁也没资格在这指点江山，一个劲儿的跟我狂。再说了，我施针又不疼，你怕什么？等你傻了，更不懂疼不疼的了，又有什么可怕的？来吧，很快的。”
佟婳说着，又靠近了不少。
女人见状急匆匆的开口，“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