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上仍是笑着眯起眼睛，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你真好看。”
江卿耳朵似乎有些微微泛红。
“你在造梦师里的名气很大，尤其是你的同人小说火了以后，很多人都很喜欢你。”
“同人小说？”
“是一本叫《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的小说。里面照搬了你的一些事迹，不知道是你的哪个小迷妹写的。”
《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这书名宋染曾经在系统的“全景记录2”里见到过。
那是在厄运跑车事件里异能特警调出来有关她的档案。它的具体内容是：
【宋染现有笔名：1.兔叽叽会咬人，作品：《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连载中……】
小说里女主名字叫宋囡囡，性格活泼可爱，实力又超强，尤其是出去跑业务忽悠人的时候格外有趣。
小说属于又苏又爽的小白文，但是发布在一个老白众多的网站，所以它的争议也比较大。
不过这些问题在精神系的异能者这里都不是问题。
她们对宋染大神自带的同人滤镜，看到嗨得根本停不下来。
而且这本小说火了以后还把潜伏多年的宋染和林筠的cp党也炸出来，他们无私奉献了诸多疑似院长的微博小号。
那些微博小号里的糖简直跟不要钱的一样到处撒，某些有些还极具喜剧搞笑效果，被有心人二次传播之后直接火出圈了。
微博下评论都是：“这不比同人小说好磕？”
“我去，这对保真啊！总裁大人对不起，我觉得院长更香[笑哭]”
“楼上为什么不要总裁？叔叔要哭死在厕所了。”
“因为总裁大大没有现实的售后呀（狗头）”
网上的大多数人也没有见过林筠，但是根据这些微博小号的句子他们就已经把林筠贴上了“炫妻狂魔”的标签了。
现实里有人po出了林筠的演讲视频和日常，看起来是严肃带着点禁欲气息的人。
于是他们院长就变成了，林·傲娇禁欲·口是心非·炫妻狂魔·筠。
同人滤镜是狂欢和距离之下产生的畸形产物，宋染不喜欢。但是她对这种东西还是持保留态度。
如果以后她想要扩大影响力，这些粉丝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只要不被人发现她就是兔叽叽就好了。
被发现她就是兔叽叽是会社死的。
宋染随意地翻了几章小说之后说：“看起来确实是小迷妹写的，不像我。”
现实里的宋染像是一座大冰山，而小说里的宋囡囡则是一团热烈的火焰。
冰山不可能创造出火焰，一般的认知应该是这样的。
“我倒觉得小说里的你挺像你的。”
江卿看着面前和十几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宋染，“像你离开总部之前的样子。”
九年之前她离开了锦都，时隔多年再次归来她好像就已经变了。
他世界里的那一团火焰现在变成了一滩浑着灰烬的水。
“小染，林筠他真的喜欢你吗？
还是，他只是为了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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