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谨肝完报告已经天亮了。
“终于能回去睡个好觉了。”
沐谨刚准备下班回家的好好睡上一觉，小徒弟又给他来电话了。
“师父，刚刚天上齿轮在闪，好多好多齿轮在闪！你快来！”
沐谨进入通灵世界，小徒弟把刚刚看到的尽可能地复述给他听。
“那个齿轮闪，然后又不闪了。
接着好远好远的那颗齿轮在闪，但是它并不在第一批闪的齿轮里。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沐谨掐指一算，那两个齿轮一个是小甜甜，一个是周正。
要说这两个人没关系吧，又有那么一点关系。
一个是宋染女儿，一个是宋染前男友。
但要说有什么联系吧，确实也八杆子不着。
周正离开湾菁市的时候小甜甜还只是一个胚胎，连脑子都没发育出来，能有什么关系？
“齿轮有什么变化给我打电话。”
回到现实，沐谨按按发胀的脑袋。
果然遇到宋染就没什么好事。这才几个小时不见，竟然又要去找她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追宋染呢，呵。
提前联系好林筠，宋染到治安署的时候林筠就已经在大厅等着她们了。
“爹爹！”
小甜甜扑倒的林筠怀里。
林筠把自家小家伙抱起来，仰着下巴用昨天刚长出来的小胡子蹭她逗她玩，“昨天小甜甜有没有想爹爹呀？”
小甜甜在的林筠怀里咯咯笑着。
宋染拎着保温盒慢慢走过来，跟他打着招呼，“早饭吃过了吗？”
虽然宋染看不见自己的笑容，但是她保证这个笑容绝对恰到好处，比昨日多一分温婉，比平常多一些阳光和热烈，尺度刚刚好。
林筠之前其实已经喝了一点速食八宝粥，但是既然老婆大人都好心送来了，那自然要回答：“还没有。”
甜甜在一旁补充道：“是太太烧的粥，太太烧的粥最好吃啦。”
宋卫都也正好也出来，自然是提前收到了宋染的消息。
见到爷爷，宋染的笑容也变得拘谨了一些。
“爷爷。”
宋卫都让奶奶等一会，单独把宋染拉到了了一边。
“我听说昨晚的你在梦境领域里又搞什么实验？不准再突然搞这种事情听到没有？很危险。”
“爷爷，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你也要为了你的女儿好好考虑考虑。”
「因为那个孩子是宝贵的基因实验体所以那么重要吗？而不是因为我有危险？」
宋染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依旧她依旧是笑嘻嘻地，“好了爷爷，我知道啦，之前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宋染厚着脸皮撒娇，宋卫都终于还是心软了。
“你带着早饭来，自己吃过没有？你肠胃不好，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
小甜甜见宋染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跟爹爹这边，她立刻找准机会靠近爹爹耳边说：
“爹爹，昨天妈妈好像遇到梦魇了，还有治安署的叔叔来家里。
治安署的叔叔还说要让爹爹跟妈妈一起睡，爹爹不在就让我跟妈妈一起睡。”
当然，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是假的。
治安署的叔叔啥也没说，只是跟奶奶说这件事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
但是爹爹怎么能算外人呢，对吧？
林筠皱着眉。
宋染做梦的时候梦到梦魇了？
她怎么没有提过？怕自己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宋染晚上确实需要的有人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