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她的脑袋，“我错了，微微，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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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低头看她，开始查看她的脸，明知道她没有清醒，也不会回答他。
但还是软着语气问她，“是不是哪里弄疼你了？”
姜微微闭着眼睛，眼角仍旧有泪滑落。
苏宴愈加慌乱，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刚才确实是他冲动、过分了。
从小到大他的自制力明明好到极点，刚才却失控了。
“坏蛋！”姜微微把头磕在他胸口，“你是坏人。”
苏宴看着她红红的唇角，叹了口气，附和道：“对，我是坏蛋，也是坏人。”
“你……坏人！”姜微微脑袋不清醒，凭着感觉骂骂咧咧，却骂不出其他的词。m
苏宴听着她的话，莫名觉得听她这么骂，他心里反而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