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啊！”
姜堰眨眨眼，满眼无辜地看着沈南初。
须臾，他小心翼翼地瞥着初初那瞬间变色的脸，神情有些慌张。
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地凑上前，“娘子，人参怎么了？”
望着那清纯无辜的眼睛。
沈南初想大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她没记错的话，回忆里那个毁天灭地，最后与人类对抗的妖精就是一株两千年的人参。
要不是这妖精离她太近，她真的想晕过去。
或者一走了之。
她瘪瘪嘴，眼眸却慌张地低垂着，仿若不敢直视某人的眼睛一样。
“娘子，你没事吧!”
那副清润温和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而且还很好听。
鼻翼间也传来淡淡的药香，闻着就让人心神沉醉。
白嫩的指尖却慌地接触到细腻的触觉，冰玉无骨，柔胰娇嫩。
沈南初怔愣地盯着她手腕处的指印。
忽地意识到什么，慌乱地退后了半步。
*
姜堰的神色却微微有些受伤。
殷红的唇瓣轻瘪着，似乎在诉说心里的不满。
他往前前进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又重回原地。
“娘子，你不喜欢我吗？”他眨巴着眼，难受地讲道。
沈南初心里Fuck说。
这人，不，这妖怎么一点人情世故也不知道啊！
她们才刚认识不到半小时。
哪里来的感情啊！
还有，娘子？
这是什么鬼。
她眼角微眯，怀疑地看着宛若二十岁的男大学生，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姜堰。
某人通体如玉的身子上一下子变得淡粉色。
尤其是脸上，甚至直接红成了猴屁股。
沈南初撅撅嘴，“你多少岁了。”
“啊！”姜堰有些停顿，眼神也飘忽着，眼睛更是滴溜转。
沈南初眯着眼，危险地“嗯”了一声。
他才小声道：“也就二十......”
“嗯？”
“两......两百岁。”
“什么。”沈南初惊讶地张开了嘴，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么老？”
她是真没看出来这人居然年纪这么大。
两百岁。
都快当她祖宗了。
那刚才他喊她娘子也在情理之中了。
*
姜堰神色更慌乱了，他紧张地抓着沈南初的细腕，着急道：“我......我用了一百多年才化成人形，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我才二十岁。我还小着呢！”
沈南初却有些不信。
姜堰激动之下直接把他的身份证给拿了出来。
“你真的只有二十岁？”
沈南初有些讶异。
原来妖也有身份证，而且看上去跟她们也没什么两样。
只是在背面多了一个徽章。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姜堰抿着嘴，紧张地盯着初初的表情。
看到她放松下来时，才在心底慢慢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貌似放心的有点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