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眯着眼，靠在车窗边，“真的？”
她还是有些怀疑。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跳个不停，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
缓了缓神，她小声嘀咕着，“大人？”
什么人能让一个平平无奇的妖界公务员立刻就能认出来。
刚才那人看见姜堰时，真的吓得半死。
瞳孔里更是带着一层恐惧。
姜堰在妖管局的职位这么大？
她饱含深意地盯着他，眼里带着审视。
“可能是我在东北比较出名吧！”他开玩笑道。
随即他继续说着，“我在妖管局的职位类似于掌刑官员，负责处理妖界不法之事。”
沈南初挑挑眉，“不法之事。”
姜堰解释道：“对，有些妖贩卖灵智的动植物卖给人类，还有些妖会在人间搞破坏。这些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抓妖的视频被妖发到了妖网上，那些人见了我就害怕吧！”
闻言，她很沉默。
很想问问他在抓人，不，抓妖的时候做了什么残忍的手段。
让妖家这么怕你。
想到这，沈南初眼神飘向窗外。
她忽地发现，在她们四周一辆车子也没有。
她好奇地往后瞥了一眼。
呃，怎么说呢！
后面那么多车，车道还是三车道。
妖们可以超车的。
何况妖界的国道可没有限速这一说，直接飙到最高码。
要不是她第一次来这地底下。
她真想体验一下在地底开车，还不带限速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卓越的五官，俊朗的脸庞，对着她笑的时候甚至脸颊处会出现两个笑窝。
乖乖的，眼睛里繁星点点，布满了她的模样。
沈南初顿了顿，她实在是想象不到眼前这个乖巧听话，甚至带着一点糯唧唧的妖。
别人会吓成那个鬼样子。
*
姜堰的脸色带着一丝薄红，须臾，就连耳坠也被染成了淡粉色。
他轻咳了一下，车速也慢慢地降了下去。
“老婆，你要是想看我的话，我们可以回家的。”
说完，他眨眨眼，眸中带着期待。
沈南初抽抽嘴。
蓦地，便没好气地瞪着某个脸皮极厚的妖。
姜堰温和地笑了笑。
倏然，他话音一转，开始给初初介绍起了妖界。
“进入人类社会是需要考证的，及格的话妖管局才会发放许可证，否则就是偷渡民。”
......
“妖现在也是要上学的，否则很容易受到妖们的歧视。”
闻言，沈南初乐了。
她问道：“那你上过学吗？”
“自然。”姜堰回答的很快，甚至带着一丝骄傲，“我是京大毕业的，而且还是双学位。”
她眼睛蓦地瞪大了。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我也是。”
沈南初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神更是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他。
现在的妖这么有文化的吗？
而且也考的这么好。
还是双学位。
对比之下，她貌似很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