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口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毕竟那些大唐子民丢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确实有一部分丢在了他的身上，导致他的身上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本以为这点臭味不会被人察觉，没想到程咬金这厮的鼻子居然能够灵到这等程度，都已经隔了有十余步的距离，居然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的臭味。
此时，被程咬金这么一说，长孙无忌周围的一些文武百官也隐约闻到了长孙无忌身上散发着的臭味。
对视了一眼后，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随后，身形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尽可能地远离长孙无忌。
没办法，程咬金说了之后，这股臭味属实是有些臭到他们有些难以忍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就算了，真正让他们忍受不了的是，长孙无忌身上散发着的这股臭味还在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浓郁起来！
越来越臭！
若不是实在是难以忍受的话，那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得罪长孙无忌的举动出来。
“程咬金这厮该不会说地是真的吧？不然长孙大人的身上又岂会如此之臭？”
“谁知道呢，不过有一说一，长孙大人身上的这股臭味还真是有些臭到了极点，也不知道长孙大人为何能够忍受得了这股臭味。”
“说实话，闻到长孙大人身上的这股臭味，老夫这几天怕是都没有胃口吃饭了。”
周围的文武百官都在不断窃窃私语，眼神古怪地看着不远处的长孙无忌。
见周围的文武百官都已开始远离自己，长孙无忌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后，不仅身子开始颤抖，整个人更是有些气地神志不清。
“该死的程咬金！”
长孙无忌口中低吼一声，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去，和程咬金拼了。
但随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想法。
没办法，程咬金不仅嘴皮子厉害，身手也颇为不俗，若是真地冲上前去的话，怕是程咬金几招便能把他按在地上暴揍。
“长孙老贼！你说蜀王殿下暴揍一众文武百官，应当流放幽州，那你现在将俺老程给臭地快要吐了，是不是也要去幽州欣赏一下风景？”
程咬金摸了摸下巴，淡淡开口道:“说话！长孙老贼！”
长孙无忌用手指着程咬金，心里恨地有些咬牙切齿。
此时，上方的李二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他知道程咬金不会让他失望。
但能够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还是有些出乎了他的预料。
直接来了一句臭味熏天，将一向老谋深算的长孙无忌给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臣子，才是大唐的忠臣！
和程咬金相比起来，其余的这些文武百官甚至连给程咬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辅机，卢国公说的话虽然有些过分，但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
李二轻咳一声，目光看向下方的长孙无忌，“你身为我大唐的国公，却一点都不注意自身形象，臭味如此熏天，要是传出去，必定会丢尽我大唐的脸面。”
“朕要是不处置，怕是也难以安天下人之心，辅机，你说朕说的可对？”
李二缓缓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弄和讽刺。